x 夜深人静空寂的广场上突然传来一阵凄苦的民谣是无家可归的流浪歌手在抒发愁思。
“被这风吹散的人说他爱得不深被这雨淋湿的人说他不会冷;无边夜色到底还要蒙住多少人?它写进眼里他却不敢承认……”
写进灵魂的歌词来自毛不易的那首《借》!
飘进劳斯莱斯驾驶座上抽烟沉思的男人耳朵里。几番云雨后药性已完全退却。可他一直扭头看向车外不愿面对副驾驶上的女人;更没勇气上楼去跟那个“已做好南瓜疙瘩糊、等他归家”的女人坦白一切……
更何况他也不知该从哪里坦白。恢复理智后他将今晚发生的事连串起来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一切像是叶诗诗自导自演可他没有证据。
“可是啊总有那风吹不散的认真总有大雨也不能抹去的泪痕。”
歌声飘进女人耳朵里她双臂抱膝、衣衫不整的坐在副驾驶上轻轻抽泣。尽管车后排座位上的一抹红给了她解脱;给他的却是无奈的沉重。
如愿以偿的欺骗了他叶诗诗说自己是第一次。他想都没想就信了却没有惊喜也没有埋怨只有沉默的无奈。
终于叶诗诗忍不住打破沉默……
“一啸就当今晚是我的错。”她一边抽泣一边楚楚可怜的说着“诗诗不要你负责别生气了好吗?”
“告诉我药哪里来的?”这是云雨过后他第五遍问了。
起初她坚称是小混混在她水里下药。可刚才那出画蛇添足的戏码终是逃不过男人的聪慧在他一句“你当我是白痴侮辱我的智商吗”后她终于无可奈何的承认了却依然简称自己是初次。
他没有质疑只是如鹿泽所料那般开始纠结药品的来源不断质问她从哪里弄来的这玩意儿。
叶诗诗不知燃烧青春不知顾氏的一切内幕只知从鹿泽那里拿到药丸后男人已把“该有的”托词叮嘱了她。
但此刻她一如既往没勇气说出口便继续弱弱咬死牙关:
“是……是我去药店买的。”
江一啸根本不信一直不忍拆穿是怕吓着她。可女人的冥顽不灵让他忍无可忍了。
“那好把药店的详细地址说出来。我这就过去问问他们为什么要卖毒品?”
说着掐灭香烟将汽车发动。
叶诗诗震惊:“什什么毒品?只只是一般的春/药。”
“……”江一啸默很想转头认真判断下她的表情看是不是依然在假装。
可脖子就是扭不过来这种感觉就像吃了苍蝇:你被迫上了一个对她压根没欲望的女人夺走了她的初次最后弄清这特么还是她挖的坑。
讲真他想“吃了吐”;却又吐不出来因为她是初次强行把初次给了他。
汽车已发动他的脚已踏在油门上可就是踩不下去。因为楼上那间公寓依然亮着灯他知道易苏苏依然在等他更是知道她已看到了一切……
她在等他的解释可几个小时过去了他也没从叶诗诗口中要到最重要的真相没法上楼给出解释。
“一啸是我错了!”
身边不知廉耻的女人却仍在乞怜竟扑过来一把抱紧他流泪的脸紧贴在他胳膊上哭诉道
“我不该用这种下三滥的方式可是我真的没办法。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跟我分手?诗诗哪里做得不好今后我改行吗?别丢下诗诗我……我这辈子只有你一个男人我……”
欺骗的话说不下去了她只有嚎啕大哭用眼泪留住他。
江一啸极度无奈深知拖住自己脚步的不止有药丸的真相更有车后座的那一抹红。他骨子里就是个传统的男人对女人的“红”很看重所以此刻没法不优柔寡断。
深深叹口气顺着她的话他把话说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