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小将军自己去就行了静宜你干嘛非得要跟去呀?”陆婉儿瘪了瘪嘴。
张静宜眉一挑哼了一声道:“漠北打他主意的女子可多了我要去守着看谁敢扑上来到时候我一刀一个!”
说着张静宜抬起手凶神恶煞般地左一劈右一砍。
“静宜来这是二千两银票你收好。万一哪天魏小将军辜负你了你拿着银钱自去过好日子。有了银钱自有安生之处钱可比男人可靠多了。”说这话的是孙银柳。
这一场送别宴孙银柳也来了。说着她便将一叠银票塞到张静宜手上。
这一两年来济善堂在她的参与下经营得有声有色也帮她暗地里打探到很多见得人和见不得人的消息使她生意做得越发的顺风顺水。
沈灼几人虽是高门贵女但心性赤纯不耍心眼不算计为人坦荡。孙银柳从小拔着算盘珠子长大日日混迹于尔虞我诈的商会。沈灼几人的出现让她感受到一种纯粹的温度。孙银柳突然觉得这世上有比银钱更好的东西。她越发喜欢与她们在一起和几人的关系也越来越亲厚。
沈灼看着一众好友们叽叽喳喳脸上不由浮起满足的浅笑。她不知张静宜此去漠北会如何但她知这是魏子渊与张静宜新的人生前世不曾有过的人生充满生机的新生。
这一顿饯行宴众人都喝了不少酒。沈灼几人从踏进鸣山书院读丁班起就没真正分开过。这一次还是头一遭的离别。张静宜这一走再见就不知是何时。陆婉儿脾气最直她抱住张静宜大哭起来。
“静宜以后我想你了怎么办?你在漠北被人欺负了怎么办?”
陆婉儿嚎得一声大过一声嚎得连一向持重沉稳的温明芸都开始不停擦拭眼角。
“婉儿静宜又不是不回来了。”沈灼忙安抚陆婉儿。
“就是你若想静宜了多写信不就行了。”萧玉淑红着眼睛一把将陆婉儿从张静宜身上扯开。
“驿站书信走得慢不如我们在漠北开个济善堂的分号?”孙银柳轻敲着桌子若有所思。
“好呀好呀!”陆婉儿一把抹干了眼泪赞同道“这样消息来往就快多了。”
沈灼几人相互对视一眼都觉得吧这事也不是不可能。再说张静宜到漠北正好就有事做了。
于是几人就在半醉不醉之中敲定了在漠北开济善堂分号的事。
然后张静宜一回去就得意洋洋地告诉魏子渊她不是巴着他跟着他去漠北的而是要去漠北开办济善堂分号的。
魏子渊看张静宜脸上又闪出自信而骄傲的光芒眼光不由柔和下来笑着应道:“是张大小姐不是跟着末将去漠北而是要去办大事的。”
韩涛也是五日之后回漠北。
在回漠北之前他干了几件大事把整个京都圈的豪门世家都震了两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