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虚子听到这声音哭声猛地一停然后偷偷眯眯地觑着小眼睛极小心地往斜上方瞟了瞟在看清来人是萧屹后。蓦地“哇~~~”地一声清虚子哭得更大声了。
“果然你知道些什么。”萧屹盯着清虚子看。
“七七七殿下这大半夜的人吓人,会吓死人的~~~”清虚子边抹着眼泪边从地上爬起来。他伸手推了推架在脖子上的剑没推开。
“七七殿下这是何意?”清虚子身子抖了两抖磕磕巴巴道。
“道长莫怕我们就是有些事不明想来请教。”沈灼忙出言安抚。
清虚子这才发现屋内还有一人竟是沈灼。清虚子看了沈灼两眼又看了萧屹两眼再看了自已脖上的剑两眼本已止住的眼泪又“叭嗒”“叭嗒”往下滴。
然后他一脸生无可恋地道:“你们且去正殿坐坐我穿好衣服便来。”
“道长可要说话算话。”萧屹收了剑深深地看了清虚子一眼。
“你若是想跑我自能寻你回来。”
“放心吧贫道不走。”清虚子无奈道。
萧屹和沈灼从清虚子房中出来时同尘观正殿已灯火通明。两人抬步入殿只见弥子手持着一盏烛火正在将大殿内的每盏灯都点亮。
萧屹不由多看了这小道童几眼。弥子倒是不慌张给二人摆放好茶水对着二人一揖首然后就坐到角落里去了倒比他师傅镇定许多。
“你为什么会觉得这里有问题?”沈灼问。
“前世护国寺下没这小山坡也没这道观。”萧屹道。
“就凭这个?”沈灼顿了顿道“前世与今生未必会事事相同。”
“事有不同就必有因。所以来问问。”
“那”沈灼犹豫片刻还是问道“你是什么时候重来的又是何时知道我并非原来的我?”
“我自地宫中醒来时正是采春节你我原来初相识那日。”萧屹看着沈神色坦荡身份既已经戳破他也没想再瞒她。
“当日便发觉你与前世不同后来多跟了你几日便猜到了。”
沈灼的手不停地使劲拧着自己的衣带心里忿忿然自己与他相比果然还是蠢的!
正在沈灼深深唾弃自己时清虚子推开正殿的大门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