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作间看到了自己手上大片破了的袖子中露出来的有些狰狞的皮肤她眼底突然冒出阵阵冷意抬手摸了上去感受到上面的崎岖可怖。
应该很丑很恶心吧。
连赵富和赵强那两个恶人撕开她衣服的时候都被吓了一跳也不知道刚才楼下的人有没有看见。
为什么他会在这里?
林轻暖想着突然自嘲轻笑了一声弯下腰挤了洗发乳开始洗头。
洗完头过后她又将那破烂的衣服脱下缩着身体躲在热水桶边拿着毛巾开始擦拭自己的身体。
在低俗场合陪酒被男人的手摸上的恶心感总会在此刻泛上来加上方才被赵家那地头蛇撕了衣服身上其余地方也被碰到让她想要作呕。
等到桶里的热水冷了身上的大片皮肤被搓红林轻暖才抬手扯了干毛巾擦净了身上的水珠换上被自己洗得干净泛白的浴袍。
衣服泛出的洗衣液的干净味道是唯一让她感到安心的存在。
窄小的房间里除了床便只有两把椅子和一张小桌。
洗完澡没有擦干头发林轻暖已经疲惫难耐走到阳台边上时犹豫一瞬最后并没有上去而是走到了椅子上坐下一动不动。
困意不多时袭来林轻暖闭上眼睛睡了过去半夜却被没擦干的头发冻醒。
屋里头灯还亮着但却很昏暗沉闷让人透不过气。
她醒来的第一件事不是去吹头发而是下意识疯魔一般朝阳台快步走去往下望去亮着路灯的楼下早已空空如也……
第二天清晨。
林轻暖照旧起床洗漱。
昨夜的事情因为一个不可能的人的出现变得像一场梦只有不停的喷嚏和有些发沉的头提醒她昨夜冷风中自己的狼狈。
今天还要去小铺看店大早上有人要送货来。
林轻暖在这边的生活像循环般机械每天早上自然醒简单收拾了一下背上包就出了门。
“哟林家丫头今天起晚了点哈。昨天晚上瞧见你和个大高个的男人站在楼下黑沉沉的看不清脸是谁呀?”
林轻暖锁好门拔下门钥匙不用抬眸看去便知道谁在说话。
隔壁最多嘴与自己一般年纪的年轻寡妇陈辛梅已经在家门口等了不久就等在这询问她。
“什么男人?昨晚没什么男人”林轻暖随口应付就往下走“你看走眼了。”
“林姐姐早!”陈辛梅上小学的儿子背着书包走出门笑得天真无邪和林轻暖打招呼。
“早”林轻暖在楼梯上回眸弯唇应了声没有理会陈辛梅直接往下走。
“妈妈林姐姐今天看起来面色好像不太对”男孩说。
“你管她做什么?没礼貌的女人”陈辛梅朝林轻暖走下去的背影到了个白眼朝自己屋里走回去语气不太好“上你的学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