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承洲听言微微一愣似是有些不知所措。
“江先生”温心言调整呼吸换了称呼耳垂的炽热触感还在“三年前你逼迫我离婚明确表达对我只是利用现在又来闹这一出你到底怎么回事到底在算计什么?”
“算计?”江承洲微微失控“你觉得我对你的感情是算计?”
“我们之间谈不上感情我只知道你绝对不可能爱我三年前没有现在更不可能”温心言逐字说“你放心我现在对你没有一分爱慕更不会相信你说得任何鬼话……”
话还没说完男人的手骤然收紧不由分说吻上了温心言的唇将那些话通通堵住。
吻热烈而灼热直到温心言快要缺氧江承洲松开了她抱住她偏执说“不管你信不信你是我的你永远是我的。温心言我爱你……”
温心言被他紧紧抱着瘫软在江承洲怀中。
看着自己手腕上的手表她想到那道伤疤感到难言的心累说“这话如果你在三年前说她应该会很开心可惜我不是她……”
“你就是她”江承洲偏执重复说抓起她的手寻找她还爱着他的证明“你每天贴身戴着我当年送你的表难道不是因为还喜欢我吗?”
温心言听着他自相矛盾方才说她不爱他现在又说她还喜欢他讽刺笑出声。
被困在炽热的怀抱中她感到难言的荒谬可笑眸光落在了那手表上。
她之所以终日戴着这手表只是为了掩盖自己曾经的过往掩盖那段她一生中最难熬的时光……
*
三年前拉斯维加斯。
温心言刚出国一个多月。
在国外申请了学位的她经常逃课躲在房间里终日过得昏昏沉沉。
傍晚窗外夕阳漫天虽然美丽看上去却让人无端地心情低落。
头发散乱的女人坐在昏暗的房间角落里双手紧紧抱着自己屈着的腿眸色空洞。
离开江承洲的痛像一场慢性病逐渐侵蚀温心言的思绪。
看着自己苦心经营的“幸福”破碎那离婚证书就像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让温心言彻底陷入麻木状态。
桌上大码塑料袋装了许多瓶瓶罐罐手机闹钟响起。
温心言一惊跟着反应过来匆忙爬到矮桌边拿了药出来机械地一一打开倒出。
最后几乎拿了满手心的药温心言抖着手倒了水吞下背靠桌边再次茫然地坐下提不起兴趣做任何事情。
刚吃完药手机铃声突然响起。
响了许久温心言似乎是再次被惊醒缓慢拿过手机跟着整个人一僵面上全是不知所措。
手机屏幕显示江承洲打来了电话。
温心言怀疑自己终于病入膏肓了苦涩地扯了个笑跟着滑动接听。
如果这只是一个美妙的幻觉那么她甘愿沉沦。
只是她预料错了确切来说这应该是个梦魇并且是真实的梦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