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心言仰着头视觉涣散只发觉头顶的灯光晃动剧烈。
眼角疼出泪温心言低骂出声“混蛋……”
江承洲听那熟悉的骂声低笑一声吻住了温心言耳垂嗓音哑得不成样子说“再多骂点。”
“可以了”过了许久温心言眼眶发红偏头躲着男人的吻被男人的掌再次钳住下巴。
“晚了”江承洲追着再次吻上温心言的唇不给她一丝后退的余地比方才更加恶劣。
男人身上的西装领带依旧一丝不苟温心言声线却抖得更加厉害。
许久过后温心言喘息逐渐平复。
江承洲弯唇抬手轻抚温心言脸侧。
被快感抛上顶峰跟着跌落。
温心言眼皮沉重虚弱说“行了你走吧。”
江承洲听言低笑一声抬手慢条斯理脱西装外套扯开领带。
俯身凑近温心言耳侧他带着混说“你是好了我还没好。”
温心言听言皱眉喃喃说“什么意思?”
话刚说完温心言翻了个身。
“继续的意思”江承洲的眸光在女人白皙的背上肆意流连抬手将西装衣物三下五除二丢下床。
温心言低骂“混蛋……”
男人比刚才还要恶劣头顶灯光晃得更加厉害。
肌肤触感让人头皮发麻。
温心言发抖得厉害。
江承洲一边欺负她一边说着不堪入耳的话“三年了你还是这么敏感。”
男人的话温心言早已听不清……
*
凌晨三点温心言终于被饶过几乎失去意识被男人抱进浴缸中洗浴……
第二天早上。
“唔……”
温心言从床上做噩梦醒来身侧早已没了人浑身酸痛不成样子。
缓缓睁眼看了片刻的天花板温心言揉着太阳穴坐起身低头发现自己被子下的身体一丝不挂只手上戴着的手表没有摘下。
看着床上自己凌乱的衣物她伸手拿过一一穿上一边头疼理着思绪。
她记得昨晚她突然不舒服来到会所意识到自己被下药点了个少爷然后就跟着服务生进了房。
等了许久来了个男人过后是模糊而畅快淋漓的一夜。
温心言最后摇摇头确定目前唯一重要的事是查清给自己下药的对象。
至于昨晚完全不关紧要她只记得那“少爷”技术貌似还算可以。
皱眉起身她确认穿戴好衣服出门到前台处结了账多转了五万。
低头一看手表距离平时上班时间还有半小时。
出了会所温心言直接打了辆车目的地是江氏集团。
下药的对象可以托人暗中查找目前来看还有更重要的事。
要是今天再旷工照温心言的了解江承洲那黑心肝的不定真的跑到温家要债。
想了想反正温卷卷也被父亲带着放纵一夜后她选择直接去了公司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