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以她这样的姿色跟其他条件要想找个这么好的家庭绝对很难。
李师傅现在虽然不在大酒店干了但是他去给人当私厨一个月也有万把块钱。这万把块钱在小县城可真真是相当于大都市的十来万。小县城的房价也就三千左右大都市的三万都不止。因此这万把块钱可不是要相当于大都市的十多万甚至更多。
而且李师傅以前工作的时候也存了不少钱家底算是殷实的。即使他那个儿子窝囊没用但是光是啃他的老本就足以够小两口后半辈子衣食无忧。
可现在衣食无忧的生活与房子车子就这么离她而去了。
她懊悔不已却又无可奈何。
刘青山倒是不在乎这些也没觉得内疚什么的。
根据李师傅的话来说这种女人就是败家的女人要是真嫁给他儿子准会把李师傅当成肉包子吃得连骨头都不剩。
虽然说李师傅的钱到最后还是要给他的儿子儿媳妇可李师傅之前也说过给是要给但要给的舒服。
把钱给一个工于算计的儿媳妇不如给一个老实本分的儿媳妇。所以李师傅之前就说过如果他儿子找了一个老实本分哪怕就是有些呆的儿媳妇他都乐意把钱给他们。
但这个女人就大可不必了。
这个小插曲跟园博园目不暇接的植物相比起来真是不值一提。
园博园内虽然到处可见植物但是能让人为之一振的却难得一见。
刘青山四下看了看实在不知道往哪儿走就挑了个固定的右边方向走。
园博园内除了各种植物之外还有一些小山一些林子不过这些林子这些山跟西山村的林子和山大不一样。这儿的林子也好山也罢都有各自专享的台阶梯子。
游客们可以踩着干净整洁的水泥台阶一步一步的往高处走出或者往林子走去。
走着走着就会发现台阶前面有一些羊肠小道不出意外的这些羊肠小道也都铺上了整洁的水泥或者地砖别说是用脚踩在上面了就是随地坐下来休息也不觉得脏。
顺着小山的台阶走到山顶原本以为可以鸟瞰整个园博园来着却不想是自己自作多情了。到了这所谓的山顶之后视线会被一些树木所遮挡根本就看不到下方的景色。
不过好在这小山顶上还有一些人造的古典建筑比如凉亭或者两层高的飞檐楼台以及一些人造的小桥流水。
大约是因为看不到下方的景色所以这些人造的楼苑反而吸引了不少游客争相拍照留念。
刘青山看着众人争先恐后的抢占位置拍照不禁觉得有些好笑。
他站在不远处静静看着这些人反而觉得这些人比那些人工建造的亭台楼阁好看多了。
亭台楼阁也好小桥流水也罢都是经过无数道程序加工而成的。那些穿插期间的植物花卉跟羊肠小道等等虽然依次有序的排布着但却失了浑然天成的美感不禁让人觉得有些造次。
那些花儿植物跟景色也是美的但美则美矣却少了灵魂。
而相比起这些人工的事物浑然天成的游客反倒更灵动一些。
刘青山不禁笑了笑。
“你不是那天帮我推车那个帅哥吗?”刘青山正出神看着诸多游客的时候一个声音在耳畔响起。
他赶忙回过神来扭头看去正好看到一个五官端正的男子站在一旁朝自己微笑。
他愣了愣皱起眉头想了一瞬才恍然大悟道:“哦是你啊好巧啊你怎么也在这里?”
“我来看看。”男子长得虽然没有刘青山高大但也不算矮在本地人眼中也算是一表人才了。
他的年纪大约比刘青山要大那么几岁看起来也成熟很多。
今天的他穿着一件白色条纹衬衣还搭配了一条牛仔裤看起来既显得年轻又有活力而同时还不失稳重。
特别是他手腕上那块刘青山叫不上名字的腕表在阳光底下熠熠生辉之后更让人觉得他才是所谓的高富帅。
他扬了扬手中的一个本子尴尬的笑道:“顺便做个民意调查。”
“民意调查?”刘青山有些疑惑“用来干什么的?”
“嗯今年的花博会是我们公司承办的我想看看大众对这一届花博会的感受。”他的面色有些尴尬显然是所谓的民意调查不尽人意。
他微微垂头有些难色:“只是大家的说法好像都差不多都是很漂亮根本就没有一点有新意的说法。”
刘青山挑了下眉头:“也不觉得多漂亮。”
“什么?”男子惊诧的瞪圆了眼睛同时脸上的难色一扫而光以几分欣喜的神色看着刘青山问道“你刚刚说什么?”
见他反应这么强烈刘青山怪不好意思的抓了抓后脑勺笑道:“呵呵那个我就随便说说你别往心里去。”
“不不不。”男子连忙解释道“我没有怪你的意思我就是想听听你的真实想法。”
“真实想法啊你真的要听吗?”刘青山看着阳光底下已经冒了不少汗水的男子说道“我说话可能比较毒你不要太往心里去啊。”
“不会的你尽管说。”男子连忙打开本子拿起笔已经做好了要迎接暴风雨的准备。
刘青山却只是淡淡的说道:“嗯怎么说呢很漂亮。”
“啊?”男子大失所望“这说法我已经听腻了有没有更真实一点的虽然这届花博会是我们公司承办的但是我们能接受批评的。”
“我的意思是太漂亮了。”刘青山看着不远处围绕着凉亭被摆放得整整齐齐的花卉说道
“太漂亮了漂亮得就跟画出来的一样没有一点真实感。花叶修剪得那么工整就好像刚刚从工厂流水线里做出来的工艺品一样。
还有那些争相开放的花儿每一朵都那么艳丽几乎看不到任何破败这跟塑料花有什么区别呢?塑料花是没有生命的而这些花有。可生命的意义不就在于有生有死吗?
你们一边大肆宣扬百花齐放一边用大量的人工去打扫地面的落花去修剪破败得枝叶可这样一来反倒有些弄巧成拙的感觉。这些多余的工作让原本鲜活的生命变得僵硬就好像那些三百六十五天都是一个模样的塑料花一样实在没有灵魂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