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荚蒾味道酸甜受不了的人吃了会忍不住眯起眼睛因而得名酸蒙子。
听闻刘青山居然关心一棵酸蒙子的死活几个阿姨都笑了。
倒不是笑刘青山天真可爱而是笑他脑子秀逗。
对于老一辈的人来说一切与生计无关的徒劳之功那都是脑子进水才会做的事。
一人修一条新山道是这样对一棵不能给家里带来任何收益的酸蒙子表露关心也是这样。
只有傻子才会做这种事情。
当然几个女人是肯定不会当着刘青山的面说什么话的。
等走出了好远几个人才笑着议论起来。
“你们说青山是不是傻的?”
“我看有点傻不然的话也不会去关心一棵酸蒙子。”
“是啊有那力气干点什么不好?他居然担心酸蒙子长不好真是有毛病啊。”
“是啊那么大一个人了正事不干就知道干这些不着道的事情难怪都二十几岁了还没有对象。”
“呵呵就他这样估计这辈子都只能打光棍了。”
“他要是脑子正常也不会跟谭大傻一起做事啊。”
“对对对我也想这么说来着。”
“我看他脑子都没有谭大傻好使。谭大傻都知道干什么能赚钱呢他倒好先是费好大的力气修了一条山道现在居然又帮酸蒙子修树根我看他是脑子病得不轻了。”
“要是我儿子也做这些事情我肯定骂他个狗血淋头。”
“谁说不是呢都二十几岁的人了又不是三岁小孩还总是做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要是我儿子也这样我不骂他我直接把他关外面不让他进屋了。”
山道就位于刘青山家的后山紧挨着房子与漆黑的屋顶相隔不到十米。
所以这些女人一路走来所说的话全被在院子里干活的吴翠梅听去了。
青山在帮酸蒙子修树根?
她皱起眉头看向山谷的方向望了一会儿又扭头朝屋后上方那几个有说有笑的女人看去。
几个女人并未察觉什么依旧在说议论着刘青山。
吴翠梅没有说话放下竹扫帚就往屋里走去。
她不是不开心了也不是生气了就是觉得这些总在别人背后八卦的女人的声音实在是有些刺耳所以就懒得听了以免影响心态。
至于自家儿子干什么那是儿子的自由只要不是伤天害理的事情管他那么多干什么?
再说了青山都二十几岁的人了早就已经是个大人了如果还把他当小孩子一样管教成天管着他什么能干什么不能干的那跟养猪有什么区别?
难道真要等到了合适的时候还得帮他找头母猪来双手按着他让他跟母猪交配啊?
俗话说得好儿孙自有儿孙福当父母的只要管教好自己的孩子不让他们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就已经很不错了至于他们将来时吃饭还是喝粥是成龙还是成蛇那都是他们自己的造化。
她可不会像谭老太一样七老八十了还拴着儿子把儿子系在裤腰带上管教。
再者青山也不是大傻大傻傻乎乎的确实需要老人帮扶可青山那小子就是个人精哪还需要她管教?
人长大了管太多反而适得其反。
植物却不一样。
不管是山里的杉树还是松树最好还是每年都给它们修修树根才能更利于它们生长。
荚蒾也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