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将军。”
他笑了笑:“喏想问什么就问吧问完了我就派人送她回去。”
沈银霄呐呐抬头看着一脸忐忑的沈母不知道如何开口。
看她那脸色只怕也是知道了什么。
亲母女一朝变养母女丈夫还是因养女而死她那么爱自己的丈夫哪怕丈夫骂她冷落她让她喝西北风她也无怨无悔的一个老实女人见到害死丈夫的罪魁祸首心里怕是敢怒不敢言吧。
“不知道怎么问就让她自己说?”
他好像在征求她的意见见她没有回答他朝沈母看去。
沈母自然是吓得又差点跪了下来。
结结巴巴地说出了当年的事情。
原来她是一岁多时被她捡到的在从长安回幽州的路上捡的当时沈母刚痛失独女见到她孤零零地躺在路边便心生怜爱抱了回来当做自己的女儿养。
原想着当亲女儿好好养大只是丈夫不争气时常连累的母女上顿不接下顿这才让沈银霄迫不得已十四岁出来养家糊口。
沈银霄听得心中狐疑问了几句细节比如当年裹她的襁褓是什么样的身上可有带什么小物件之类的。
沈母一顿含糊地说襁褓是蜀锦的已经脏了他们后来没钱的时候就当了身上还带着一只翡翠的平安扣那种水也是极好的后来也当掉了。
沈银霄失望透顶。
她亲女的襁褓和小衣一直留在身边可是她仅有的那几样贴身物件却都被他们当了一个也没留下。
想知道自己从何处来也没办法了。
大抵上是哪个富贵人家的孩子落难后被遗弃或是不小心流散茫茫天地她能去哪里寻。
魏承的手在她的后背轻轻抚摸几下挥挥手叫魏宁带她下去派了几个人送她回去。
“满意了?”他明知故问。
少女没心思搭理他拨开他的手懒懒起身往内帐走回内帐也不知道做什么除了睡觉也没什么好做的了。
他跟在她后头一起进去:“过几日我要去一趟卢奴你”
想了想这几日的事情原本准备送她回幽州的话咽了回去话锋一转:“你跟我一块去。”
“散散心。”他又补充一句。
“将军去卢奴肯定是有要事奴跟在一旁对应酬一窍不通到时候只怕耽误将军的事情。”
身后传来男人的闷笑声:“第一次听你自称奴婢倒是别有一番情趣不如试试今晚在床上也这般试试?”
她红着脸转头嗔怪地瞪了他一眼见他笑得促狭更加羞愤回头不再理他。
到了晚间他果然哄着她要她如白天一般自称奴婢她拗不过咬着唇喊了两声。
男人双目通红掐着她的腰眼中风起云涌看得她害怕好像要将她揉碎吃掉似的浪潮汹涌间她缠着他的脖子送上香舌。
他张嘴欣然接了对她的主动喜不自胜啧啧品尝恨不得什么都给她。
她趁着男人情欲迷乱之际在他耳畔轻吐兰息:“将军呃把卖身契还给奴吧。”
他正弄得来趣忽然听她如此要求笑着睨她半真半假:“那可不成。”
“若是还了卿卿卿卿又跑了我该去何处寻?”
“不跑了”
他似信非信偏头看她少女鬓边的碎发粘着汗贴在耳边像是戏台上的花旦脸庞莹粉却不似花旦的浓妆艳裹清透得能掐出水像是从扬州运来的水蜜桃鲜翠欲滴。
“银霄可是骗了我一回又一回。”他在她雪峰上不轻不重捏了一把惩罚似的:“我可是再也不信了。”
“真的”
她轻声吟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