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 魏承这人就像个风筝高高在上地在天上飞只给你一截风筝线在床上好的时候他什么话都说得出来甚至连好妹妹亲娘这种不害臊的话也说得出来下了床又是另一副模样裤子一提又成了高高在上的幽州少主。
沈银霄想到那些往事原本挂着的笑容消失殆尽避开他凑上来的大脸没了兴致。
魏承丝毫没有察觉起身把已经冷了的水倒了些滚烫的热水进去把帕子扔进去洗了洗拿起来拧干一手掀开被子另一只手伸了过来。
沈银霄吓得后退结结巴巴道:“你要干嘛?”
魏承疑惑道:“给你擦洗身子啊你裙子和身子都脏了刚才那女人给你擦了一半就不擦了跑来占我便宜我这不是继续帮你擦干净擦干净了才好休息。”
“我不用擦了就这样吧。”沈银霄脸色通红拥着被子窘迫道。
魏承皱了皱鼻子嫌弃道:“不洗?岂不是成小臭猪?”
沈银霄羞红了脸怒道:“你胡说什么!”
“不是臭猪。”魏承欺身上床一腿跨过来压住她一手将她按在床上任他摆布:“是小香猪。”
沈银霄脸红的几乎能滴出血眼泪都快流出来:“魏承!你放开”
魏承埋头仔细的帮她擦拭着胸口腋下腰腹。
等到手帕冷了他又放进盆里洗了洗轻车熟路的拧干继续擦。
沈银霄原本害怕他借着擦拭身体的名义乱动没想到魏承真的只是在帮她洗身体并没有做出过分的举动并且他擦洗得十分细致干净。
连肚脐眼都没放过。
“多久没洗了。”魏承捏起一丝搓出来的泥递给她看咂了咂嘴惊叹道:“都搓出泥了都。”
“还说不是小臭猪。”
沈银霄想挖个地洞钻进去却被他按在床上动弹不得她咬唇狠狠道:“是地上的泥巴不是我的身上的!”
“好好好你说是就是。”
魏承的手继续向下。
沈银霄心里那根弦骤然绷紧下意识夹紧了双腿嘴唇几乎咬破。
“怎么了?”魏承抬头看她沈银霄抬手捂住脸魏承笑出声“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放松张开。”
他循循善诱见沈银霄还是没有松开的意思魏承叹了口气:“这么害怕被我看又不是没看过。”
“那里不干净我自己来就好了手上的小伤不碍事。”沈银霄低声道。
“怎么不干净了?”
魏承没有理会她自顾自说道:“以前有一次带兵剿匪受了伤我动不了也是你帮我洗澡我比你高比你重你帮我洗的时候我虽然没说话心里却觉得很是新奇你这么小一个人居然也有那么大的力气。”
“这几年我总是让你给我端茶倒水你给我做了那么多事情这还是我第一次服侍你。”
“你都没嫌我不干净我又怎么能嫌你不干净。”魏承低着头低声道。
沈银霄一愣心里五味杂陈百感交集。
其实她当时是嫌弃的背着他一边擦洗一边翻白眼只是不敢当面表现出来罢了。
她心里温热眼睛又忍不住有些红低低“嗯”了一声。
擦完了下身魏承把已经冷了些的水又倒了些热水挪到床边给她洗脚给她脱了鞋袜扶着她起身又在她身后垫了几床垫子自己拿手试了试水温这才把她的脚放了进去。
看他如此熟练细致沈银霄忍不住感叹:“我还以为你只会被人照顾却不知道你照顾人如此熟练。”
魏承似笑非笑地看了她一眼:“我可是在军营里长大的只是不想干不是不会。”
“不然你以为我和那些成日吟诗赏花的官宦儿郎们一样不成。”
沈银霄不说话。
“对了你看到小福了吗?”沈银霄问道。
“什么小福?”魏承想了想“你那死驴?”
他这人说话为什么总喜欢在前头加一个前缀!
什么死驴蠢人臭猪
沈银霄暗暗白了他一眼十分不高兴他这样称呼自己养了好久的小驴那只驴可是陪了她去了不少地方“嗯你看到了么?小福可是我养了好久的喂的都是精料”
“看到了。”
“那就好。”她松了口气“在哪儿呢天亮了我就骑着它回去。”
“你骑不了了。”他正色道“那驴撞死了我到的时候它已经凉了。”
沈银霄小脸瞬间白了。
才明白过来小福真成了死驴。
“你别哭啊又哭?”魏承眉头皱成一团深觉得女人麻烦有时候真不知道他爹是怎么受得了自己的后院里有那么多女人那么多女人同时说起话来不觉得头疼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