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放在前面的罪行都很令人憎恶那么后面的定然也不会亚于这些。
这种人真是死有余辜。
除却官官勾结之外这人竟然还强抢民女、命人强掳童男童女那么多的小孩子谁知道这人究竟是想要做什么?
真是恶心至极或者也真是浪费空气。
夙沧墨随手抄起一叠纸张重重地砸向县令。
纸张在空中散开大部分落在了县令的身上小部分则被风卷着吹到了客栈外面很多都被外面围观的百姓们拿到。
县令低垂着脑袋眼睁睁地看着落在自己面前的纸上面写着自己这些年来的罪行。
那一刹那县令的大脑一片空白甚至不知道接下来该做什么说什么。
怎么会?
他分明已经将一切都
想到这里县令瞪大了双眼一股懊悔涌上心头。
“如何?想起来了?”夙沧墨慵懒地靠在椅背上唇角勾起残忍地看着县令“这还得多亏了你那变态的癖好我真是想不明白怎么会有人在做了恶事之后自己将证据留下呢?”
这还是他见到的第一个将自己坑了的人。
正常人谁不是想要将证据销毁掉偏偏这个县令与正常人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