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鱼焱问道。
王储那边呼哧带喘地十分疲惫听到鱼焱的声音后开始抱怨。
“我靠!这都什么事儿啊?你说咱们遇到的这么多委托人哪有一个是正常的?”
“又出什么幺蛾子了?”鱼焱问道。
“还不是那个牛静静!”王储说完用手捂着话筒压低声音道:“我靠!这女的可是一个小富婆啊!”
“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她非常有钱!你说她这么有钱怎么还会让她妈过那样的生活呢?”
“你先别忙着疑问先说说你去报案以后的结果。”鱼焱抢白道。
王储换了一个说话安静的地方慢悠悠地说:“没报案啊!报什么案啊?当事人都不报案我自己去警局找骂去啊?”
鱼焱被王储说的一头雾水“不是你没去报案你怎么知道牛静静是个富婆呢?等等重点不在这里重点不是你该和她一起去处理朱老二拿走她的钱的问题吗?”
“朱老二那怂包就别提了一点也不抗打。”王储不屑地说。鱼焱惊得下巴差点掉了“你打人了?”王储“哼”了一声“可别把我说地和你一样野蛮哥最值钱的地方可不是那一双铜拳头铁臂是舌灿莲花你懂吗?”鱼焱听出了他的嘲讽之意磨牙道:“你再不好好说到底怎么回事儿我就让你那能吐菊花地嘴毁灭在我的铜拳铁臂之下。”
“……”
“说啊!”
“是这样的我不是看见了朱老二吗。这家伙卷了牛静静的钱却像一脸没事儿似的我就觉得不对劲儿然后我就逮住他好好地和他聊了一聊啊结果呢这个朱老二对拿了牛静静银行卡里的钱的行为是供认不讳但是他也说了他拿的钱是自己的钱他还说啊这么多年他是可怜牛静静母女的遭遇才给了她很多次钱但是没想到的是这个小姑娘她压根就是个小富婆。”
“你没说她富婆不富婆的和他朱老二有什么关系吗?”鱼焱语气不好地说。
“我当然说我还说了你拉出去的便便还想坐回去是怎么地?”王储嘿嘿笑道。
鱼焱“咦”了一声烦躁地说:“啊!师兄你为什么要拿这么恶心的例子来做比喻我都有画面感了!”
“嘿嘿我这不是见到什么样的人用什么样的方法么!谁要是总惹我生气我就在语言上恶心他!”王储得意道。
鱼焱赶紧说:“……师兄我们还是好兄弟。”
“是么……真的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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