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什么玻璃?”鱼焱忍住难过反问道。
“玻璃砖。”林奈用手敲了敲压住明信片的玻璃道。鱼焱后知后觉地哦了一声单手就把菠萝砖抬了起来。她这么忽然一用力玻璃砖上摆放的台历、水彩笔和零散的小部件儿就有要滑落在地的危险之间林奈眼疾手快地从玻璃砖下面将明信片抽出来鱼焱及时地松手才没造成黄果树瀑布的效果。
“我是个没有希望的人没有回音的话;
丧失一切又拥有一切。
最后的锚链我最后的慕恋为你吱嘎作响;
在我贫瘠的土地上你是最后的玫瑰。”
林奈手执明信片用清冷的声音念完了上面的文字。
鱼焱听罢心中一震。
“在我贫瘠的土地上你是最后的玫瑰。这也太绝望了吧?本来就是贫瘠的土地了还要把所有的希望、温暖和生机都放在一个人的身上实在是孤注一掷!”鱼焱心有余悸地说道。
林奈放下明信片道:“这首诗出自聂鲁达的作品集《二十首情诗和一支绝望的歌》你要是看过他的作品就知道他总是将绝望和美好柔和在一起就像战地玫瑰一样。”
“那这首情诗是写给谁的呢?”鱼焱道:“我猜不是给她丈夫的你觉得呢?”林奈却不答反而道:“怎么还没来?”鱼焱疑惑道:“你在等谁啊?”林奈神秘地道:“一个本不该出现在这里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