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衡被小野猫微凉的手指与清浅的气息惹得情迷心痒不知为何就想故意找茬添堵看着帕子边角处的那朵小小的俏丽桃花问道:“针线活真是粗糙想必是你自己所绣。”
“污了郡王的眼不好意思”桃夭忍气吞声皮笑肉不笑见已临近悦来客栈便说道:“我在这里下车直接去见金霸天就好。”
杜衡道:“齐王的手下会秘密跟踪你先陪我去温泉居演一场戏。”
“又要演什么戏?”桃夭不禁心累多少次被迫即兴表演好想对阎王这个戏精视而不见。
杜衡别有深意地挑眉:“调教你的好戏。”
桃夭每一根头发丝都在抗拒:“小女子消受不起我主动跳下车和刚刚的姑娘作伴省的劳郡王您亲自动手。”
杜衡淡淡道:“此为通往长安城的官道来来往往的马匹与车驾极多齐王平白无故扔下一位重伤的绝代佳人假如果真闹出人命惊动大理寺与府衙深究细查再传入圣上的耳朵麻烦可谓不小。”
此言醍醐灌顶桃夭刹时醒悟:“郡王的意思是…齐王是想安插那位姑娘在您身边吗?”
杜衡欣赏她一点就通的聪慧:“我若动了恻隐之心会惹来杀身之祸。”
党争局果真是满满的心机桃夭由衷感叹道:“明明哭一哭装惨扮弱就可以没有必要非得搞得一身伤简直是豁出半条命上演苦肉计。”
杜衡揶揄道:“她没有你那出神入化的演技随便掉两滴眼泪再随口编一段故事就能轻轻松松骗过本郡王的眼睛并混走百两银子知道我当时为何对你没有防备之心吗?”
桃夭摇了摇头辣手郡王心眼比莲藕都多不会轻易受蒙骗她其实一直也未能想通侥幸背后的真正缘由。
杜衡再次毒舌贬损:“欲使苦肉美人计者即使不是倾国倾城、沉鱼落雁至少也该千娇百媚、楚楚动人绝不会如你这般平庸无奇、乏善可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