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两个词引起了祁隐的重视。
祁隐坐在椅子上单手支着下巴歪头瞧着他:“也许是他的伪装呢?”
沈卓摇头说:“皇上爱意很难掩饰他的眼神也骗不了人。”
祁隐沉默了深深看他一眼觉得他在为段玉卿说话莫不是被段玉卿给洗了脑?
他打断把他调开在这之前又想起一件事:“皇后为何会对他动剑?”
他怀疑那是宁小茶做给他看的。
她向来心软固然厌恨段玉卿也不会到自己动手的地步。
尤其段玉卿还有段玉璋这个免死金牌而她向来是看重段玉璋的。
沈卓也曾这么想觉得宁小茶看似是给段玉卿一剑实则是苦肉计想保着他后来仔细一想又觉得她在试探——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她要杀段玉卿奔着能听他真实的遗言。这就回到了之前的话题她还是想确定他是否失忆。
他这么想也就这么说了:“依臣猜测皇后娘娘是想借着杀他逼出他的真实面目也就是说还是想看他是否真的失忆。这也是臣确定他失忆的原因。他在面临危险时不如从前那般游刃有余。他的性格也比从前开朗、简单、率性些。皇上如果多跟他相处几日就能看出来了。”
祁隐听着觉得要么是沈卓被段玉卿洗了脑要么就是段玉卿真的失忆了。
不过眼下段玉卿不重要重要的是叶蝉。
他下午见了叶风澜试探了她几句起初她还说谎说叶蝉没来祁都后来他说了段玉卿她才改口说叶蝉回赤琅了他不信她的话把她留在宫里小住了总觉得叶蝉会想办法溜进皇宫。
“既如你所言你就不用去盯着他了。”
祁隐目光深沉道:“这些天你就带兵巡视皇宫如果叶蝉偷溜进来不用禀告即刻诛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