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全说对了。
叶蝉有些心虚就又急又气:“阳霁你是长舌妇吗?什么都跟她说?”
阳霁没理他面色凝重地看着叶风澜:“还望叶姐好生询问。另外他少年叛逆还是要多加管教。”
“我知道了。”
叶风澜点了头挥挥手示意他出去。
他们姑侄二人叙话他到底是外人也不好在侧。
“那我在外面等你。叶姐你有事记得唤我。”
他不放心叶蝉觉得他是一只疯狗一言不合也能拿剑砍叶风澜就很防备他。
他还是个敏锐心细的人余光看到旁边的老翁就招手让他跟自己过来帮叶风澜核验他的人参。
叶风澜见此觉得他有时候像个温柔可靠的管家——有他在确实挺省心的。
可惜他很好终究是别人家的好郎君。
她感慨一句收了心点开了叶蝉的穴。
叶蝉骂了一路嗓子干疼就坐下喝茶了。
叶风澜等他喝好茶就问了:“你怎么回来了?你父亲呢?他怎么样?有让你传话吗?”
现在国家太平她也大业有成加上闲暇时间多了就想一家人早些团聚了。
只她一人的叶家算什么叶家呢?
叶蝉语气带刺地反问:“我怎么回来?我不能回来吗?你觉得他会让我传什么话?”
他摆明了不肯好好说话。
叶风澜压着怒气训道:“放肆!叶蝉我本以为你跟你父亲去了赤琅多少能学点东西现在看来还是一样不懂事。”
也是他兄长一个大老粗懂什么教育?
但叶家下一代就他一个独苗她也不能放任不管就说:“叶蝉你想好了再说话不然别怪我动家法!”
叶蝉在赤琅没少被父亲用家法打现在又听叶风澜也要打自己就炸了:“我是上辈子做了什么孽投生在你们叶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