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 祁隐瞧着她的伤没有“救”她而是点了她的穴为她穿好衣服让人去叫璋先生。
璋先生来的时候宁小茶躺在床上整个人泛着一种不正常的潮红。
屋子里弥漫着浓重的腥臊味道。
可见两人之前如何激烈。
事实上昨晚那声音怕是整个客栈的人都听到了。
解禁男女显然是荒唐过头了。
他料到自己被叫来的原因没等祁隐说话便拿出了早已准备好的药膏:“涂抹伤处三天内不得同房。”
祁隐接了过来见他转身要走忙说:“不全是这个原因。”
璋先生面露疑惑:“还有什么事?”
他不等祁隐开口又猜测了:“避孕?那不是我擅长的而且多是用凉药很伤身的。”
祁隐见他误会了忙摇头说:“不是……不是你想的那样。”
他其实在组织语言表达宁小茶的情况:“璋先生你误会了我找你来是想说那个蛊虫驱除后她的情欲……好像更严重了……”
完全不知满足。
都受伤了还是贪婪索求显然是不正常的。
璋先生听他这么说才意识到问题所在忙走过去为宁小茶诊脉很乱不仅是脉象很乱浑身热血乱涌这是情人蛊的后遗症?
他皱着眉头反复确诊几次后也不说话快速回了自己的房间。
他要去找段玉卿作为下蛊人他一定知道些什么。
段玉卿确实知道些什么但他怎么会说呢?
他听了一夜的声音杀了祁隐的心都有了怎么会让他称心如意?
至于宁小茶?
她不爱他让他这样痛苦那就别怪他。
“情人蛊驱除后是不是在她身上留下了东西?”
璋先生直入主题地询问。
段玉卿休养一夜比昨日更憔悴虚弱全然是宁小茶跟祁隐刺激的。
他痛苦欲死听到他来问直接冷笑:“你杀了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