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风澜听着脑海描摹着却已经记不清嫂子的模样了。
她可怜的侄女……还活着吗?
记得那时哥哥找了会看胎相的产婆说是嫂子怀的男胎啊!怎么变成女胎了?
“叶姐我们去瞧瞧?”
阳霁知道叶风澜一定想去看看的。
叶风澜确实没拒绝立刻乔装打扮一番装作五十老妇跟装作五十老翁的阳霁一同朝着城门而去。
叶蝉还吊在城墙上。
她被烈阳曝晒了两个时辰浑身焦热嘴唇干裂白嫩的皮肤已经被晒伤当汗水滚下来蛰得皮肤生疼。
除了皮肤疼吊着的双臂也疼得麻木但这些痛苦都比没有口渴来的折磨人。
她想喝水好想喝水可嘴里干得连唾液都没有。
她觉得生不如死换以前死便死了像她这样生来负罪的人还不会说话活着没一点趣味不如就咬舌自尽了。
他们都说她是叶家骨血那么死得有骨气一些也是她最后能为叶家做的了。
但她认识了宁小茶。
不能死不能死总要再见她一面的。
她那天还说尽量来看她但她没有来她说了要一直等她的做人不能食言的。
城墙下
围观的人越来越多。
叶风澜藏身在人群里看着吊在上面的可怜女孩不可置信地低声喃喃:“是叫叶蝉吗?像啊!跟我嫂子很像!阳霁她、她是我侄女真的是我侄女啊……”
但得遇亲人的喜悦仅维持片刻沉重的现实就狠狠敲在了她的脑袋上:她是自己的侄女又如何?她不能救她啊!
这是个计谋!
狗皇帝要用侄女引诱他们上钩!
她自己死了倒没什么但整个复国组织怎么办?祁氏皇嗣怎么办?她来赵都是为寻找祁氏皇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