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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别松手(1 / 2)


x 能怎么知道呢?祖传算卦?龟壳占卜?

怀玉沉默地想了好一会儿还是决定换上一副高深莫测的表情学着江玄瑾的语气冷声道:“我怎么知道的重要吗?”

柳云烈有点恼他的脾气满朝文武都晓得鲜少有人敢与他正面冲撞就连紫阳君也是让他三分。面前这人倒是好拦他去路不说言辞还如此顶撞他今日若当真就这么忍了传出去颜面往哪里搁?

捏了捏拳头柳云烈道:“夫人若执意阻拦那冲撞之处就请多海涵了。”

说着以手为弓立马就拉开了架势。

怀玉一看这姿势就有点兴奋柳云烈是武将出身走的是刚猛的路子她之前习武之时就梧就常常让她去找柳云烈练手因为她练的是柔最善以巧劲克刚。可是当初因为身份不管她怎么挑衅柳云烈就是不跟她打没想到如今倒是来了个好机会。

“呸呸”往手上唾了两下怀玉朝他拱手:“请!”

还真打?旁边的乘虚御风都惊了惊连忙上来阻拦:“夫人柳大人万万不可啊!”

“你们别吵!”低斥一声怀玉回头看了一眼背后的主楼眼里满是笃定和深情。

乘虚和御风闭嘴了两人都有点感慨他们主子分明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紫阳君可怎么在夫人眼里就成了个需要被护着、被疼着的人了呢?

柳云烈主要的目的当然不是同女人打架他一双眼都盯在后头的主楼上想着过招之间甩开这人冲上去就好。

然而李怀玉压根没给他这个机会上去就是一招猛蛇出洞逼得他后退两步。

“你……”这什么路数?也太野了些!

怀玉咧嘴笑拇指抹了抹鼻尖避开他力道十足的招数抓着空子偷袭他。

这种江湖气十足的打法看得柳云烈很是恼怒。你来我往十招过后他没能从她的围堵里脱身忍不住焦躁起来也顾不得什么身份了出手骤然不留情。

怀玉且战且退渐渐有些吃不消。白珠玑这身子太弱了她能抵住这么多招完全是靠记得之前的招式加些偷奸耍滑的小心机而她使出的招数只能起吓唬人的作用真打上去恐怕也没什么伤害。

眼瞧着柳云烈要逼近主楼了怀玉咬牙拼着挨他一拳也要去攻他下盘。

“夫人小心!”乘虚忍不住低喝。

怀玉的腿横扫到了柳云烈的膝盖旁柳云烈的拳头也即将落在她肩上两厢一比就算是不分伯仲的招式落下去也定是怀玉吃亏。

柳云烈想过了就算与女子动手传出去不好听他今日也得给这人一点教训不然任她如此跋扈连累的肯定还是玄瑾。

然而他这一拳头没能落下去。

电光火石之间背后主楼的门骤然打开有人飞身出来一拳与他对上力道之大将他震得手骨发麻。与此同时下盘也被人击溃膝盖一弯柳云烈踉跄半步身子很是狼狈地倾斜。

怀玉有点没反应过来她都做好了受这一拳的准备了没想到耳边一声炸响她竟被人拉了一把。

“站到后面去。”江玄瑾的声音很是沙哑语气却是骇人得很。

怀玉抬头就见他朝柳云烈迎了上去不由分说地就动手。

“玄瑾!”柳云烈瞪大眼招架“是我!”

江玄瑾脸色阴沉抬眼看着他攻势丝毫不减拆他两招猛地一拳就打在他胸口。不等他反应转身又是一腿狠踢他右肩。

出手极重半点情面也没留。

柳云烈愕然愕然之后就明白这人是真生气了连忙尽力招架。

“主子息怒!”乘虚和御风都上来一人拦一个急声相劝。

江玄瑾半阖了眼怒意不消推开乘虚就要继续动手。然而旁边又横来一只手柔柔软软地钻进他的手心将他扣住。

微微一顿江玄瑾皱眉侧头:“你也要劝我?”

怀玉咧着嘴笑得眉毛不见眼的才不管什么劝不劝拉住他就两眼冒星星地道:“你怎么这么厉害啊!打起架来也这么好看!刚刚看你那飞起来的衣角我真觉得是神仙下凡啦!”

下凡啦——凡啦——啦——

满是爱意的小尾音回荡在整个墨居将原本紧张不已的气氛冲了个干干净净。

柳云烈脸上的肌肉抽了抽他很想说这位夫人胆色真是过人江玄瑾生气的时候她也敢去惹?还说这些没头没脑的……

然而原本一身戾气的人被她拉着手这么一晃竟然当真平静了下来。

“伤着哪儿了?”江玄瑾侧头没好气地问她。

怀玉笑着给他比了比自己强壮的胳膊:“我很厉害的没有伤着!”

伸手捏了捏她的胳膊又上下打量他两圈他松了眉神色也柔软下来。

怀玉心疼地摸了摸他的脸:“还是把你吵醒了累吧?回去再睡会儿?”

“不必。”低头任由她摸着江玄瑾道“今日本就不能睡好能休息这么久已经是托福。”

“托谁的福?”怀玉挑眉笑得暧昧缱绻想骗他再喊一声“夫人”。

然而江玄瑾并不上当轻哼一声把她往主楼的方向推:“你先去歇会儿。”

柳云烈站在旁边目瞪口呆地看着直到江玄瑾把人送回主楼再回到他面前他都有点没能回过神:“你……”

负手立于他面前江玄瑾眉目清冷:“柳大人你强闯我墨居、伤我夫人究竟意欲何为?”

柳云烈想说我没有伤着你夫人啊!但一看面前这人的表情他认命地低头行礼:“是下官冒失一时情急明日定当备厚礼向君夫人赔罪。但今日前来的确是有事要问君上。”

江玄瑾侧身还是把他迎去了偏厅。

这夫妻俩轮着来他终究还是没能踏进主楼半步。柳云烈心情复杂坐在偏厅里沉声道:“君上可知最近朝中流言?”

江玄瑾端了浓茶:“大人请讲。”

“君上对厉奉行动手又救了徐仙。”柳云烈微恼“这样的行为无异于公然告诉整个朝野紫阳君偏袒长公主一派!长公主薨逝将近两月她朝中余势依旧没有被拔除干净不少人为此殚精竭虑君上倒是好不帮忙就算了还与我们作对?”

闻言江玄瑾有些不解:“厉奉行受贿贪污是假的?”

柳云烈一顿:“不是。”

“那徐仙是真的受贿二十万两了?”

“……也不是。”

“既然都不是你今日来同我说什么?”江玄瑾不悦“柳大人你什么时候也开始不分善恶是非只看党派立场了?”

柳云烈一震继而皱眉:“可是……我总觉得你最近的举动太过不寻常若非你有意便是别人有意引你至此。”

别人引他?江玄瑾轻笑:“本君做事谁人能引?若做的是对的事又何妨为人所引?”

这话堂堂正正顶天立地说得柳云烈很是懊恼完全无法辩驳。

怀玉躺在主屋的床上闭目沉思。

跟江玄瑾接触了这么久她决定相信这个人真的不是故意陷害她至于圣旨和毒酒想必也是有人背后谋划故意让他为之。

那么这个背后的人是谁呢?能将她丹阳长公主和紫阳君一起玩弄于鼓掌还让他们都没察觉安的又是什么心思?柳云烈在这其中又起了怎样的作用?

想的事情多脸就有些紧绷表情也严肃得很。

然而一听见开门声她瞬间就变成了一副真的在熟睡的模样。

“累了?”有人来床边坐下轻声问了她一句。

李怀玉打着呵欠睁眼笑嘻嘻地伸手拉他:“不累!”

江玄瑾垂眸看着她墨瞳里神色不明也不知道在想什么。怀玉眨眨眼心口有点发紧连忙将他拉下来躺着拦腰抱住他:“你是不是有话想问我?”

“嗯。”

“那你问我一定老实回答!”

“你的武功是谁教的?”他闷声问。

怀玉笑着蹭了蹭他的胸口:“你看我那也算武功?就会几个三脚猫的招数一点内力也没有身子也跟把竹子似的。”

说着就把自己的手腕往他手里放很是大方地让他探。

若是习武之人骨骼经络都会比常人壮实脉搏也会清晰有力。而这白珠玑别说壮实了虚得随时都能再生一场大病手心柔软也是一点茧子都没有。

江玄瑾觉得自己多虑了这丫头只是机灵些这身子真不是会武功的。

“那你怎么敢去拦柳云烈?”他抿唇“真不怕伤着?”

怀玉伸手摸着他的眉眼就笑:“我心疼你呀想你多睡会儿就算天王老子来了我也得拦着!”

“……我不需要你护着。”

“你需不需要是一回事我想不想护着是另一回事。”她盯着他的眼睛很是认真地道“你没有喜欢过谁不知道这种感觉。哪怕是一只萤火虫喜欢上月亮它也会想把自己所有的光都给它。”

跟喜欢的人多强大没关系这是跳动不止的心意。

江玄瑾听得怔愣手碰着她柔软的发丝忍不住轻轻捻了捻:“你这个人为什么每天话都这样多?”

怀玉横眉:“你当我想吗?还不是因为你话少?我要是不替你说掉些你憋着多难受啊!”

“又胡扯。”

“谁胡扯啦?你难道不是很想告诉我你也很喜欢我?”她一本正经地道“但你说不出来那就只能我多对你说两句。”

“江玠我喜欢你呀!”眉眼弯下来又笑成了月牙。

江玄瑾闭眼伸手将她的脑袋按在自己胸口闷声道:“闭嘴。”

顺着他的力道就蹭了蹭他的胸口怀玉咯咯直笑软软地抱着他不撒手。感觉到这人身上难得的温情她心里那种丰收的喜悦止不住地就往外冒。

让江玄瑾动心很难可他一旦动了心一切就变得很好办了。

“对了你二哥是不是要参加选仕了?”她装作不经意地问。

江玄瑾低低地“嗯”了一声。

“那我明儿做些点心也给他们院子里送去吧。”怀玉道“今日二嫂过来送了两盘很好吃的瓜子酥。”

二嫂?江玄瑾顿了顿像是想了一会儿才想起这么个人低声道:“你想送那便送。”

“我听人说二嫂是徐家的人。”她小声嘀咕“瞧着挺好的姑娘但是怎么好像不受人待见?”

江玄瑾道:“不是不受人待见是只是不受二哥待见。他那个人向来是偏爱美色的。”

很显然徐初酿并没有什么美色。

怀玉皱眉:“那他还娶人家回来干什么?徐家好歹也是大户女儿还嫁不着好人家不成?”

要是旁人来同江玄瑾说这些他肯定烦死了一个字也懒得应。但听怀里的人絮絮叨叨的他觉得很有意思忍不住就答:“二哥当初娶二嫂也是被逼的。”

不高兴地抬头怀玉眯眼:“什么叫‘也’?”

顺着她的头发摸了摸将她的不满安抚下去他接着道:“二哥从十六岁开始就有了侍妾但他到了二十还不愿立正室说是怕正室欺负了他满屋子的美人。不管媒人将对家小姐夸得有多美若天仙他都不点头。”

江深第一次见徐初酿的时候嫌弃地盯着人家的脸看了许久可相处一日之后江深就兴致勃勃地回来对江玄瑾说:“我找到可以当正妻的人了!”

江玄瑾当时还小不明所以地看着他就听自家二哥很是无耻地道:“就得要这种长得不好看、但脾气很好的人不会嫉妒也不会陷害。反正她没哪点能配得上我能进我的门已经会感激涕零又怎么会去欺负我的美人儿呢?”

怀玉听得嘴角直抽:“所以他是娶二嫂回来当个摆设?”

江玄瑾点头:“二嫂鲜少出院子。”

这么可怜?怀玉咋舌眼珠子转了转道:“那我明日去看看她!”

女儿家就是心软一听谁过得不好就容易滋生同情。江玄瑾也没多想下巴轻蹭着她的头顶很是困倦地垂了眼慢慢陷入梦境。

梦里他攀在高高的悬崖上很费力地往上爬可爬着爬着突然有人朝他伸出了手。

“抓住我呀。”那人笑着喊递过来的掌心温暖而柔软。

他怔愣下意识地握上去被她拉着很轻松地往上飞。然而快要飞到顶的时候她回过头来声音骤然冰冷:“真以为我是想救你?”

手倏地被松开他瞳孔紧缩整个人止不住地飞快往深渊里坠去——

猛地睁眼醒过来江玄瑾皱眉。

失重的感觉好像还在伸手捂着钝痛的胸口他脸色很难看。

“主子?”乘虚打了水来放在旁边替他拉开了床帐“做噩梦了?”

抬眼看了看屋里江玄瑾皱眉:“天亮了?”

“是。”乘虚点头“您这一觉睡得极好。”

睡了整整十个时辰简直是不可思议。

“她呢?”

“夫人已经去韶华院了嘱咐属下等您醒来一定要让您喝些清粥。”乘虚硬着头皮答眼角余光偷偷瞥着自家主子的神色。

还真是……睁眼看不见夫人就闹脾气眼里的神色都沉甸甸的。

乘虚忍不住有点怨夫人走那么急干什么?多留一会儿等主子醒来再走多好。

怀玉已经坐在了韶华院的正厅里徐初酿见着她来一张本还皱着的脸瞬间就舒展开了十分高兴地道:“弟妹有心了。”

“听闻二哥要参加选仕这点东西也就表个心意。”怀玉左右看了看问她“二哥人呢?”

说起这个徐初酿的眼神就又黯淡了些垂眸道:“他近几日心情不好总在偏房里听曲儿。”

被江玄瑾赶鸭子上架似的弄去选仕心情能好才见了鬼了。怀玉暗笑又问她:“以二嫂之见二哥今次可否入选?”

徐初酿连连点头:“若认真去考自然是能的!他的文章写得一等一的好我读过不少虽有些是一时激愤之作但平和之时实在是文采斐然!”

这人夸起自己的夫婿来也是毫不含糊怀玉听着忍不住逗她一句:“但选仕之事可不能光靠文采就行的。”

“他不止文采!”徐初酿急急地道“很多文章也颇有见解!”

“是吗?”怀玉很可惜地叹了口气“我还不知道他写过些什么。”

一说这个徐初酿起身就来拉她:“弟妹随我来!”

怀玉乖巧地跟着她走出了正厅就去了一旁的书房。

徐初酿兴致勃勃地在书架上翻找文章她站在书桌边不经意地一打量就瞧见了随意放着的一枚印鉴上头刻着江深的大名和表字。

这东西很重要选仕之时定要印在答卷上头以便核实身份。但江深竟然这样随意丢在外头显然是压根没把选仕当回事。

微微勾唇怀玉拂袖就将这东西收入怀中。

徐初酿找到几本装订好的书很是欣喜地回头来递给她:“你看这些都是他写的。”

语气里满满都是骄傲。

怀玉接过来随手翻了翻点头赞道:“的确是不错二嫂是嫁过来才发现这些的?”

徐初酿摇头略微有些羞涩地道:“我十六岁便读过他的文章一直倾心仰慕。后来能与他结为夫妇是我的运气。”

竟然是这样的?怀玉眨眨眼想起江玄瑾说的关于江二公子的想法忍不住有些唏嘘:“他能娶到你是他的运气才是。”

这话说得徐初酿很是不好意思连连摆手:“弟妹过奖了我……我也没什么好的他……他特别好!”

不善言辞吞吞吐吐地说着话眼里的光却很亮像黎明的第一抹阳光似的看得人心里都跟着暖起来。

李怀玉微笑心想原来是不是喜欢一个人眼睛是会说真话的。

于是下午江玄瑾归府的时候进门就见她眼巴巴地盯着他瞧。

“干什么?”他不解。

怀玉道:“你认真地看看我!看见我眼里的东西了吗?”

江玄瑾面无表情地盯着她盯了一会儿突然拿了帕子伸过去替她擦了擦眼角很是嫌弃地摇头:“脏死了。”

“……”气愤地拍掉他手里的帕子怀玉道“我让你看我的眼神不是这个!”

眼神怎么了?江玄瑾不解依她所言认真地看慢慢地就发现她眼里泛起一圈儿又一圈儿的情意潋滟得像三月带桃花的潺潺溪水。

抿唇别开头他道:“你是闲得慌?”

看不出来吗?怀玉脸一垮闷头反省自己果然还是道行不够该对着镜子多学学徐初酿那目光肯定一眼就让他心动!

“我在这儿等了你很久啦。”她扁嘴道“每天除了吃饭睡觉就是等你能不闲吗?”

说到后头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

江玄瑾想了想问她:“要不要出去走走?”

眼眸一亮怀玉一下就跳了起来:“好啊好啊!听说最近京都里人多热闹!”

各个地方来参加选仕的人都到了京城人能不多吗?江玄瑾是不喜欢热闹的他每每下朝就喜欢待在府里哪儿也不去但看她一副要闷死了的样子他抿唇还是转身往外走。

李怀玉很是兴致勃勃一上车就问他:“咱们能去文院看看吗?”

额角青筋跳了跳江玄瑾道:“就不能选个人少些的地方?”

文院眼下是人最多的赶考的人一半都在那边购置文房四宝。

“啊可我就喜欢人多呀。”她看他一眼有点沮丧“那……去郊外看花?”

没好气地斜她一眼江玄瑾道:“罢了就去文院。你要是想添置什么东西就自己下去挤我是不会下车的。”

以紫阳君的身份真下了车还得了?被眼尖的人认出来非得给堵在人群里捞不出来!怀玉很是理解地点头一转脸又笑了乐呵呵地抱着他的手把玩他的手指。

“在外头你收敛些。”他皱眉“总是拉拉扯扯的像什么话?”

怀玉一听扭头就问他:“我没同你成亲之前是不是在外头也拉拉扯扯的?”

“你还好意思说?”

“对嘛没同你成亲我都能拉拉扯扯做什么成了亲还不让?”怀玉理直气壮地道“成亲不就是为了让拉拉扯扯变得合情合理吗?”

“……”他真的不觉得成亲是为了这个。

“你要是实在不好意思那我以后想同你拉拉扯扯就藏着点儿像这样!”一边说一边坐到他身边去怀玉伸手扣住他的手然后将他那宽大的袖子扯过来一盖挑眉问“如何?”

绣着银色云纹的衣袖看起来很是端雅规矩但那袖子下头的手却是勾着他调皮地挠着挠了手心一会儿又掰开他的手指一节节地与她的交叠在一起。

江玄瑾身子僵了僵:“松开。”

“都不会有人看见了松什么?”怀玉不应将他抓得紧紧的。可没抓一会儿就感觉他手心有些湿润。

“咦?”她好奇地问他“你热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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