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沫苍月和星沫初雪虽然是星天战的儿女,但是他们发现父亲还有很多的药材和宝贝都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
只见星天战伸出手臂,骈起二指,将手臂间两条微微凸起的游走物从手背间逼出,再用另一只手掌心接住,两条还沾着血迹的小肉虫便在星天战的手心间笨拙的蠕动着。
江圣雪哪里见过这样的事,不觉吓得一身冷汗:“星叔叔怎么把这两条虫子放进自己身体里了?”
“圣雪,你有所不知,星老鬼就喜欢把重要的东西藏进身体里,你瞧!”说着,便把自己的衣袖撸了上去,露出那只镶嵌在手臂上的小巧精致的埙,“把这只用来召唤八大死士的埙,藏在手臂上,以免丢失,也是这个星老鬼想出的法子!”
星天战说道:“别听皇甫兄乱说,他那是怕丢失,我这是为了保命,悱恻虫食毒,把它养在身体里,可保百毒不侵!”
江圣雪笑道:“是圣雪没有见识,望星叔叔不要笑话!”
“那是自然!”星天战笑道,“我一会要用悱恻虫为你食毒,那期间会很痛苦,我会给你点穴,以免你痛到挣扎,让悱恻虫偏离脉络,希望你挺得住!”
“我会挺住的!”江圣雪咬牙说道。
接着,江圣雪在床上躺好,被星天战点住穴道,动弹不得,而皇甫风坐在她身旁,不曾离过半步。
然后星天战将雌雄悱恻虫,分别从江圣雪的左臂和右臂放入,只见悱恻虫钻进皮肤,顺着江圣雪的脉络开始蠕动,而江圣雪的面容也因为疼痛扭曲起来,可即便如此,这倾世魅颜依旧迷人,浑身冷汗,那是悱恻虫在吞食浮在江圣雪身体里的毒液,会触动奇经八脉,导致不适。
皇甫青天站在一旁更是紧张不已,生怕江圣雪出现一点意外,但是看星天战的表情便知道,不会出任何差错的。
看江圣雪痛的冷汗淋漓,皇甫风在一旁也不知如何是好,手也不能握,只得在旁边低声说道:“圣雪,没事的,挺过去你的毒就完全解除了!”
江圣雪勉强勾起嘴角,挤出一个极其疲惫的笑容,等到星天战将悱恻虫取出时,江圣雪也已经痛到昏死过去了。
皇甫风为江圣雪盖好被子,还替她擦去额间冷汗。
“多谢星叔叔,为圣雪解毒!”皇甫风抱拳恭声道。
“风儿你客气了,就算我与皇甫兄不是结拜兄弟,也会出手相救,谁让我是一个医者呢!”星天战笑道。
接着几人便低声闲说了几句,等飞盾把贺逐飞带来后,便开始给皇甫风解毒。
满月和玉娇玉翘留在西厢苑照顾江圣雪,而他们则来到一间客房为皇甫风解毒,星沫苍月和星沫初雪则是被下人带去了为他们准备好的上等厢房。
此时,皇甫风袒胸露背,盘膝而坐,皇甫青天、星天战、飞盾、流星和贺逐飞分别环住皇甫风,也盘膝而坐,接着五人开始将内力汇聚于手掌,发出白色流光,自皇甫风全身血脉游走。
根根青筋突出显现,黑色血液被侵入的内力驱使,部分排除体外,部分还在肆意横行。
一个时辰后,五人皆收回内力打坐调息,而皇甫风头垂在胸前,显然已经昏睡过去了。
再由星天战放入悱恻虫吸食毒液。
“风哥哥中了毒,又不见云哥哥的身影,桃花山庄不会是出了什么事吧!”星沫初雪在房中闲置不住,便出来肆意走动,“按道理来讲,爹来了桃庄,雷弟应该第一个迎上来吧!”
陪同星沫初雪出来散步的下人说道:“初雪姑娘有所不知,正是因为云少爷和风少爷出了些事,所以雷少爷才陪在我们夫人身边的,老爷不想让夫人再劳累,便没有把星天战前辈已经到来的消息告诉夫人和雷少爷!”
“云哥哥发生了何事?为何皇甫叔叔只字不提?还有意转移话题?”
那下人明显有些为难,正当星沫初雪准备再问之时,忽然一道身影闪过,星沫初雪还没等那下人反应过来时,便已经追了上去。
“皇甫兄,看来我最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房间中,星天战一脸的担忧。
皇甫青天皱紧了眉头:“难道,风儿体内的毒还没有完全清除?”
“是啊,那些毒早已侵蚀他的奇经八脉,还覆在骨节之中,难以清除,连悱恻虫也吸食不到!”星天战沉声道。
“那该怎么办?”皇甫青天满是担忧。
星天战犹豫了一会,才缓缓说道:“用吸功血法,过继血毒!”
“可是那个在江湖中流传已久的邪功?”皇甫青天惊呼道。
“虽是邪功,却是救命的最后一个法子!”星天战叹道。
贺逐飞也调息完后,缓缓说道:“盟主,用那些魔宫之人来过继血毒,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即为民除害,又能救自己,一举两得,何乐而不为呢?”
皇甫青天叹道:“也只有如此了!”
“你到底是谁?”星沫初雪一路追来,那道身影速度之快,险些跟丢。
房中,五人都听到了门外的动静,飞盾起身:“有人来了”
当飞盾推开门后,看到站在门口的人时,惊讶的说不出话来了。
而星沫初雪也及时的跟了上来,还未出手,那人便回头,一双桃花眼笑的灿若月牙:“初雪妹妹,好久不见,真是越来越漂亮了!”
“云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