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疏通玄关?”霍君羡问道。
“看各位都是习武之人应该都知道气功推拿手法!”
“这倒不难还是先请先生开药方吧!”霍君羡很是客气地说道。
是时莫白心情很是激动这些年来他连心里最简单的想法都无法亲口说出这等苦楚若非亲身经历常人岂能体会得到。
一直以来是他自己提不起勇气去直面病痛的短缺因为他害怕失败而失败往往需要一段很长的时间用自我痛苦去慢慢接受这个过程备受煎熬。
如今霍君羡的一番言语怂恿让他有了一试的心思可令他未曾想到的便是这一试便正如他所望病痛的缺失原来是可以治愈的这让他生平以来第一次有了信心和自信。
三人从那郎中手里接过药方便径直出了医馆大门。
“莫兄你去哪?”才一出门口莫白便调头往回走当即被霍君羡叫住。
他本意是想将自己有希望重新开口说话这一事尽早告诉楚莹莹属于他一个人的这份开心他想与她一起分享尽管他们之间不会有感情但他心里始终有个意念让他有此想法。
“这么些年难道你就没去瞧过大夫么?”段七随后问道。
然而此时薛长戈正自街道的另一头走来与他们刚好碰个照面。
“薛门主!昨晚去哪了楚姑娘可是担心了你一晚上!”霍君羡喃喃说道。
“昨晚谈得怎样?”段七冷不丁地问道是时霍君羡用力扯了扯他的衣襟以作提醒。
“谈……!谈什么?你们说什么呢?”听言薛长戈神情慌乱当即故作镇定说道。
“他是问薛门主昨晚跟令妹谈得怎样了?”见势霍君羡连忙出言打下圆场。
毕竟薛长戈与蒙哥蓝嫣他们之间所谈的那些事情只能止于他们却又不能说破随即霍君羡又再说道:“昨晚薛门主一夜辛苦此时最好也别回去楚姑娘正准备一大堆问题等着你解释呢!”
薛长戈一听到霍君羡说出莹莹准备了一晚上的问题等着他回去解释当即心中有些发怵了说道:“那怎么办她一问我什么都得交代清楚!”
“原来我们堂堂孤鸿涧的薛门主居然会怕妹妹的问题!”霍君羡玩笑着侃侃说道。
“我看今天就别回去了!”段七随后说道。
“也好!”薛长戈兀自说道。
此行霍君羡正好身上银钱够足几人一行便去了京都最赋盛名的销金窟金风玉露阁这里是所有男人向往的天堂因为在这只要有钱可以买到各种各样的笑脸仅管笑得虚伪但也能有一种满足这世道本就虚伪真实地活着只有无边的苦恼。
霍君羡继承祖业这种场合自然是经常逗留有道是风月一杯酒凡事有得求。
才一进花厅一股很浓的脂粉味扑面而来霍君羡与**子客套了几句便被领上了最敞亮的酒桌这种场合的场面话霍君羡那是再熟悉不过了。
“这地方你如此熟悉经常光顾么?”薛长戈出言问道。
是时霍君羡端起早早斟满的酒杯嘻哈着说道:“男人嘛!逢场作戏是在所难免的事情!”
“恋儿知道么?”
薛长戈此一言问出让霍君羡停住了喝酒的姿势脸色一沉说道:“你出去花天酒地会满大街宣扬吗?”
“就是没见过世面!”段七紧随其后言道。
然而薛长戈此言并非他意当初南宫恋儿在他身边之时他几乎从未多看旁人一眼因为有她他就已经足够。
人有多样事非必然在他看来霍君羡既然得到了南宫恋儿的追随根本不应该出现在这胭脂花月之地这让他有些为南宫恋儿抱打不平。
莫白呆坐在一旁他自幼独处见过的生人面孔不多更没趟过这等销魂之事一时不知所措。
“你不该对不起恋儿他可是你夫人!”薛长戈语气稍重地说道。
“嘿!在下好心带你来喝酒又没叫你干那事嘴里怎么这么多话!”霍君羡见他一味执着当即有些生气喝声说道。
“这酒我还不喝了告辞!”说罢薛长戈起身便欲离开被段七拖拉住了。
见到薛长戈一人满是忿忿地坐在一旁也不拿酒杯是时霍君羡喃喃说道:“胭脂粉黛三千媚独倚香颜一抹魂;若说此间藏佳丽孤影独行是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