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你又有何心思,可是想害那皇后?”顾寒绝笑问。
贾盈儿一怔,听得出顾寒绝此意,多少也带些讽刺,可见她曾经的阴谋诡计多半都暴露于顾寒绝眼前,可却从未成功。
她干笑道:“大人果然神机妙算,这姜婍筠不除,实在令我内心难安?”
顾寒绝似笑非笑,沉默了片刻后道:“本座不解,你就为了那皇后之位,屡屡与她过不去?凭我对你认知,你并非那般肤浅之辈,何故对她如此记恨?”
贾盈儿听出顾寒绝话中有一丝怀疑,怀疑她是否是那种追名逐利的肤浅之人,如今她已有了皇帝的宠爱,但依旧不甘心身居贵妃之位。
的确如此,她就是这般肤浅,但如今不可表现出来。如今唯有谎言,可以帮她了。
“大人可知,我是自哪里来?”贾盈儿试探着问道。
顾寒绝道:“自然是从黎国来,以黎国郡主之身份,而那姜婍筠则是黎国公主。”
贾盈儿通过此话,确认顾寒绝心中的那个女子定也是黎国人,否则不会这般确认她的身份,于是道:“大人既知,总也该知晓,那姜婍筠只是养女吧!”
她又淡淡道:“她本就不是皇室血脉,却因成为了公主,在黎国屡屡欺压于我,到这宸国后,又多番使用毒计,对我下药,以至如今我都未怀有子嗣。”
她此刻眉头深蹙,一副可怜楚楚的模样,顾寒绝竟真的信以为真,见状,贾盈儿又道:“她明知我深爱皇上,却用计夺走了皇后之位,而后又害我贴身婢女身亡。”
“我曾经……我曾以为她是我的好姐妹,哪怕入宫同侍一夫,她都不会这般对我,直至加入宸国之后,我才知她的伪善之下那颗狠毒的心。”
贾盈儿一番娓娓道来,确有不少地方打动了顾寒绝,但却又有些地方让顾寒绝不解。
自淮南一番经历,顾寒绝深知姜婍筠有些心计,但不似贾盈儿所说那般狠辣绝情。可贾盈儿这态度又不似在说谎,何况他本就偏向于她这边。
思来想去,他只觉贾盈儿定是还有其他原因,才这般痛恨姜婍筠,只是故意隐瞒。
此刻又听贾盈儿道:“本以为大人是奸恶之徒,但对大人长久以来的了解,我才知是我误会了大人。”她顿了顿又道:“未想到她为了巩固权势,屡屡与大人过不去。”
顾寒绝听闻,一时蹙眉深思,单凭贾盈儿之言,他便可断定,贾盈儿不知姜婍筠为何针对于他。
“那姜婍筠为何针对本座,你可知?”
见顾寒绝有些怀疑,贾盈儿便小心翼翼道:“我、我早已与她不再如平日那般亲近了,自然不知晓是为何?”她说完便移开了目光。
顾寒绝被这两个女人弄得一头雾水,只觉女人心海底针,谁是谁非此刻已闹不清了,也不想弄清楚,于是只道:“说吧!如今你又有何打算?”
贾盈儿见他不再追问,便道:“大人且听我细细道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