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婍筠以为一切皆已尘埃落定,却不知有人还在关注她的动向,随时随地都是那么在意她的死活。她终究还是忘了,还有两个祸患未除,比如杜昌和娅芳。
如今,他们二人终于不再被日夜关押,得知大战结束,朝廷大获全胜,他们先是高兴,高兴自己不用在东躲西藏了,可随之而来的便是忧心,忧心在于他们即将赶回帝京,但他们的任务却未完成。
在他们来到淮南之前,贾盈儿清清楚楚的叮嘱着他们,定要除掉姜婍筠。
看着姜婍筠如今安好,并且还成为了人人称颂的女英雄,他们不禁担忧回去之后会被贾盈儿治罪,于是绞尽脑汁想着除掉姜婍筠的方法。
娅芳几次奸计都未得逞,还都栽在了姜婍筠和顾寒绝手中,而她最后一次栽在顾寒绝手中时,经历的磨难可谓让她此生难忘。
顾寒绝的手下,出了各个武功不凡,精明能干,且还审讯犯人,动用刑罚都是一等一的高手,娅芳在他们那里待的那段时日,可谓生不如死。
想到这里,她便不敢再轻易妄动,于是与杜昌小心策划着。
“事到如今,我们该怎么做,马上就要回程了,再不解决那贱人,恐怕我们小命不保了。”娅芳一脸焦急的问着杜昌。
杜昌未想到杀个人对他这身怀武功的人来说,竟然这般艰难,于是道:“如今她身边也有护卫,我们下手恐怕很难。”
他顿了顿又道:“娘娘也真是,她就派了我们二人前来,哪里能是对方的对手啊!几番下来,我们屡屡失败,对方却更是警惕,再想杀她,简直难如登天。”
想到这里,娅芳也不悦的埋怨道:“娘娘也真是,她说此次来淮南是动手的好时机,定会一举成功,还说什么等着咱们早些回去就好。”
说到这里,她恨不得也将贾盈儿千刀万剐了,于是腔调里的不满越发浓重。“她把事情想得也太简单了,越是这混乱之际,我们越是不好下手,这兵荒马乱的,我们自保都难,更别提想办法接近她。”
杜昌也哀叹着附和道:“没错!即便接近她了又能如何?听闻她本就懂得药理,上次你下药不成,就是低估了对方的能力,如今又败了神医为师,咱们的手段在她眼中就是小把戏。何况,她身边的那些侍从都是皇上派来的,可都是一等一的高手,这叫我如何下手?这混轮之际,才是最难的时刻。”
二人越说越是泄气,又沉默的了半晌,娅芳突然灵机一动,想到了一法,于是笑得十分阴险。
她笑了笑道:“你说这皇后通药理也就罢了,但未必会通易容之术吧!”她小心翼翼的提醒着杜昌,而后还挑了挑眉。
杜昌一听,蹙眉思索,忽反映道:“你是说,如今她格外戒备,不好接近,若扮做她身边的人,却能轻而易举靠近她?”
娅芳连忙点头笑道:“不错!若易容接近她,想必不是什么难事,届时你我里应外合,将旁人支开,将她除掉,而后再嫁祸她身边的人,岂不两全其美?”
二人一番讨论之后,深觉此计可行,可却不知他们的小伎俩永远都逃不过他人的眼睛,即便不被人事先得知,凭他们这点手段,又岂不会被姜婍筠拆穿?!
战事过后,朝廷不遗余力耗费大量人力物力来帮助百姓重建家园,这一举动让那些还抱有怀疑态度的人打消了那些偏激的念头,这才安了心,不再想着造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