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婍筠狠狠瞪着他,可对方竟毫无所动。
“自己送上门来,那本座何不选择成全?”
随着这话语的发出,人已向姜婍筠越靠越近。
“无赖,无耻!”姜婍筠气恼着。
顾寒绝一脸无辜的笑意道:“半夜偷窥,倒说起被害人的不是了,娘娘在后宫也是这般不讲理?”
“谁要看了,分明是你……”对此事,姜婍筠自己卡了壳。
“是什么?难道怪本座这个时间沐浴?亦或是怪本座没让你看个清楚?”
神情带着一丝冷媚,却语气玩味的他眼神向自己的胸膛以及以下望去,而后一副质疑的眼神望着怀中女子。
姜婍筠恨恨道:“哼!本宫今日就是要耍流氓,你不也是么,一直抱住本宫不放。”
顾寒绝揶揄道:“郎情与妾意皆俱,那不如……”
他还未说完,突然将她一带,丢入了大而柔软的榻上。
她还未调整好身姿,被见一人向自己压下。
想起秦楼楚馆的那个夜晚,他不给她一丝喘息的机会,就将她索取殆尽。
此刻的她已被磨砺的越发坚强,面对这样强大到无法逃脱的敌人,她选择了另一个方式。
“大人的好意本宫恐怕不能体会到了,毕竟大人……”说着,她便向下望去。
她在告诉他,他是阉人,哪怕她知道他不是,但却要提醒对方,不要暴露自己的身份,好好装一个太监。
顾寒绝早已习惯听到“阉人”、“太监”二字,可这次不知为何,心中格外不爽。
“本座是不能帮娘娘纾解春闺孤寂,但有人做得来。”
他继续道:“东厂处理过的案件中,不乏那些未出阁女子或有妇之夫与人通奸,到了本座手下,都醉生梦死,在极致的欢愉中殒命。”
这可怖介绍令姜婍筠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东厂的手段她亦有所听闻,顾寒绝所说的一切也并非吓唬她。
“本座手下人多的是法子让娘娘快活,就算不用那些刑具,他们自己就能满足娘娘,比如说那日的’捉鸟’!”
姜婍筠一个激灵,从头到脚寒遍了全身,实在听不下去了,她猛地推着顾寒绝,可身上的人屹立不动,如一座大山一般,压在她身上。
顾寒绝两三下就制住了那不老实的嫩手,然后将其缚在她头顶,冷魅的眸子望着她。
见手脚无用,自己的功力又无法轻易暴露,急了眼的她急的实在忍不了,动不了手,那就只能动嘴了。
顾寒绝这次反应够快,见她一张口,便已躲了躲,然后用另一只手制住了她的下巴。
“果然是属狗的,又来这招。”顾寒绝让身下这不听话的女人弄得哭笑不得。
“我是皇后,皇上的女人,就算皇上不喜欢我,也不允许他人觊觎。”
姜婍筠冷静了下来,亦盯着面前如恶魔一样的男人,一字一句道。
她终于在他面前显示了自己的镇定,但对方却不吃这套,微微低下头眼看就吻到她的唇了。
他那没有梳起的青丝,顺着肩膀的弧度,一缕缕轻轻落下。两人都是倾城之姿,实在让人看不出他是在轻薄她,而是想两个女人在搞些不伦之恋。
“婢女打扮、偷偷摸摸,若被误认为意图不轨,恐怕也怨不得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