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寒绝紧紧跟在她身后,却未发出任何声响。
真是好轻功啊!她不禁叹息着,什么时候能到这种地步。
可尴尬的是,她正与他面对面,几乎没什么距离可言,就这么贴近着,让她实在不适,于是连忙后退两小步。
“你!你为何会跟来?”
“皇后娘娘莫惊,娘娘乃后宫之主,可以自由进出,那本座是禁卫之首,理当对这宫中可疑之处探查得一清二楚才对。”
无赖!姜婍筠狠狠剜了他一眼。
此人真是狗皮膏药,如今想动些手脚,恐怕是不能了。
姜婍筠对他很是防备,心中猜测着,难不成他怀疑自己什么?
她纠结又急迫的眼神,予他而言很是受用。
怀疑不怀疑先放到一边,首先看到姜婍筠这副赌气小媳妇儿模样,他就觉得格外好笑,颇有一种是来欣赏她生气的节奏。
“本座只是想守护娘娘左右,万一此处真如他人所言,出现什么冤魂索命,那可如何是好?”
“本宫觉得此处清净,多了你,好似就不清净了吧!”
她这是明显下了的“逐客令”,可对方却舔着脸道:“无妨,本座不会发出任何声响的,娘娘请自便。”
说着还躬身请礼,让她先走,颇有一种你爱去哪里就去哪里,我想跟到哪里就跟到哪里,互不干扰,反正我跟定你就是了。
“无赖”二字就是姜婍筠此刻心中给他的定位。
眼前俊美如画的男子,柔和、有礼,可那美艳的笑容中总是透着痞坏,让她无计可施。
而她射出如利刃一般眼神却对眼前的人毫无用处,她越是气愤,他好似越是享受。
望着这桓明宫一片清寂、萧条,顾寒绝开口问道:“原来后宫的传闻是真的!”
姜婍筠不解地望着他。
“皆说娘娘在后宫内形同虚设,向来不受皇上宠爱,本座还以为这些都是谣言,亦或是皇上与娘娘给本座演的一出戏,可如今看来竟然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