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言整个人极力克制住。
在门口守着的冰清和二如怎么能没听清自家小姐在说什么,两人互相看了一眼,耳根特别红。
“冰清,我觉得小姐的意思一定不是我们想的那样。”二如左右看看,发现周围没有人才对冰清说道。
冰清点头。
“我也是这么想的,或许是我们听错了,一定是这样。”
屋内。
司空言呼吸急促,“止儿,你真的以为我不行吗?”
夏止喝了司空言杯子里倒着的烈酒,水眸带着几分柔媚,纤细的手指着司空言,“言,还是你不是一个正常的男子?”她说完,红唇带着几丝柔笑。
司空言扶起夏止,他现在全身发烫。
他也是一个正常的男子,被止儿这么一挑逗,克制在心里的那团火,直冲而上。
“止儿,你就是迷人的妖精,你才是最坏的,在我不看你的时候,你就悄悄的给我睡着不醒,不管我怎么叫你,你都不醒来,现在你看看你,你说的每一句话,不都是在挑战我的底线吗?不过今日就暂且放过你个小妖精。”
司空言捏了一下夏止的鼻子,现今夏止长的越发美,青丝披落,肌如凝脂,眉若轻烟,一袭简单而不失贵气的粉色如意云纹裙,粉色衬托着夏止凝脂中带着一股淡淡的粉色,水眸潋滟,荡人心神,红唇一张一合。
他好想咬一口。
夏止看着司空言离她越来越近,心中很紧张,挑逗归挑逗,她也不过是为了壮壮胆子,所以这才刚刚说出那般话。
夏止睫毛忽闪忽闪的,像只飞舞的蝴蝶,灵动的很。
司空言安耐不住了,今日得让止儿看看他的厉害才行,不然止儿会真的以为他不行。
他吻住了夏止的红唇。
青色的纱帘随风而漾,窗棂外水池喷泉花坛成清流,喷出七种颜色的雾气,再给长出嫩芽的花梳洗。
司空言咬了夏止一口,磁性慵懒的开口道:“疼吗?这次就是警告,让你记下来,否则止儿好了伤疤忘了痛,下次又说出刚才那般胡话,这可不好。”
夏止红唇更加透亮,殷红的血在红唇上反而添加了颜色,“言,你真的不行。”
一缕清音,婉转的传到司空言的耳里。他滚动的喉结,隐忍的防线彻底崩塌,就在他下一步行动时,夏止晕了过去。
“叫大夫。”司空言急了。
门外冰清立即行动,去叫大夫。二如一边在门外张望一边来回走动,“大夫怎么还没来?”现在她不敢冒然推开门进去看小姐,也不知道小姐怎么回事。
只有大夫来了,才知道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