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两个她讨厌的人在一起，也好让她动手。
荔院。
夏止找到书房，没见大表哥。
“家梁，我怎么没见到大表哥？”
家梁耐心的说道：“四小姐你先等等，少爷可能马上来了。”
他也奇怪，刚刚少爷都还在这里。
夏止其实知道，司空言一直在学堂读书，这几日她都好久没有见到他。
“《女戒》的字识得怎么样？”司空言白衣黑发，寒澈的星眸此时看着有些亲切。
夏止可以说，她就压根没看过吗？
这书的内容她越看越气，什么女子不得干这干那，她直接不想看。
她可是来自现代，这些东西不适合她看，她看了，只会同情这里的女子。
“怎么？是没看吗？”
夏止听得出来，大表哥声音变得冷了，想是生气了。
“大表哥，妹妹也不想和你撒谎，妹妹是没看，你罚我吧！”
司空言坐在椅子上。
“为什么不想看？”
夏止硬着头皮说道，“大表哥，这本书的内容妹妹非常不喜欢。”
她的小手紧紧交叉握着。
家梁听到这，看了一眼少爷。四小姐在说什么大逆不道的话。
老夫人知道四小姐在这里学习的事情，所以才没请先生来教四小姐。
如果有一日，老夫人和四小姐问起，四小姐也是这般回答，那他家少爷岂不是会受到责罚。
“你倒是诚实。”司空言语气恢复正常。
夏止松了一空气。
“嘿嘿，大表哥不过你放心，书中的内容妹妹也记得，如果以后有人问起，妹妹都能答得上来，不会给大表哥丢脸。”
司空言嗯了一声，继而说着：“那就现在就把这本说的内容背给我一遍。”
夏止脸一白，她哪里记得这么清楚。
“大表哥，妹妹能再看一眼吗？”夏止征询着大表哥。
司空言没在出声。
家梁听到夏止说的这些话，开始反省刚才自己心中的想法。
如今的四小姐也会事事为少爷着想，终究是他想多了。
不过夏止所谓的看一眼，一直看到她生辰。
“小姐，你还在背啊！今日可是你生辰。”二如来提醒着小姐。
夏止想到生辰，水眸微皱。
“二如，生辰过后，若是大表哥或者我二姐送来什么吃的，你全部悄悄送给外面的大夫，让大夫看看有没有什么问题？”
二如不明白小姐此举何意，可是最近小姐的做事风格，她就没明白过。
“小姐，好。”
夏止已经写好话本下级。
二如看着天冷，把雪白的小棉袄给夏止穿上。
“小姐，你有没有感觉暖和一点。”
夏止把小脸埋到小棉袄上，“舒服，这几日天冷了，二如你派一人去看看娘亲那里可否需要添置什么？炭火那些可否充足。”
她的娘亲怕冷，夏止记得。
“小姐，奴婢这就吩咐人去做。”
夏止拿着手中的《女戒》继续背着，天啊！她要什么时候才背完。
前日去二姐姐院里，二姐姐人也不在，杀狗的证据又没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