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是处男啊……不是很好吗?完美避开第一次的尴尬。”
尹冬梅被逗乐了:“你很会做思想工作嘛女孩子们都被这样骗上床?”
“靠实力好不好……”
两人边说边往大床方向移动边脱衣服等滚到床上时都已身无寸缕完全袒诚相见。她身体热烈而奔放波涛汹涌岩浆涌动;他以为能够长驱滑入却险些堵在门前幸好有温小艺为磨刀石练出金刚钻工夫好不容易挤进去后才发现别有洞天!
本来觉得外部丰满肥厚已是极品殊不知里面更甚——比温小艺更窄却弹性十足四壁满是皱褶一层层延伸到最深处且越往深处越紧致环环相扣仿佛大圈套小圈层层叠叠来自四面八方挤压有如小虫子掉进蛛网挣扎愈厉害被箍得愈紧又如陷入泥泞坠入无尽虚空饶是白钰身经百战也消受不起几个回合后轻轻叫了一声便城门失守……
嗬实在意外这场遭遇战输得很惨啊!
白钰心有不甘地擦擦额边汗珠喃喃道:“不该喝酒……太特殊了……我再酝酿会儿……”
尹冬梅温柔地吻他整个**都贴在他身上轻轻道:“已经很棒了!前男友从没超过一分钟特别前几次没进去就……我一直以为男女欢爱就该那样主要在于感觉没想到……我好像被你开发一点了……”
“咦你不知道自己是极品结构?”
“知道啊所以觉得一分钟很正常应该是”她想了会儿道“寻常男子都受不了吧?”
还真是。
若非经过温小艺的磨炼白钰暗自承认短时间内应付不来。
遂搂着她笑道:“以前你说有过疯狂的经历我还以为这方面玩出很多新花样呢。”
“正因为床上运动没乐趣才喝酒打牌斗殴飞车……”
“会不会俞晨杰知道你是极品花蕊知难而退?有些男人经此打击一蹶不振了。”
“啐姓俞的就没见过我不穿衣服好不好!”尹冬梅娇媚笑道“你是见的第二个男人也是深入持久的第一人。”
这话让白钰雄风顿起立马昂首挺立再度披挂上阵!
战火重燃烈度更甚于前轮。她已食味知髓渴望更猛烈更甜美的滋味他有备而来展开攻城夺地式进攻一波接一波排山倒海。她从未领略此等狂喜此等熏熏然般冲击和陶醉式的快感!
她的呼吸停滞。
她的意识七零八落。
她感觉身体被他撕得粉碎整个人不断飘起不断上浮游弋于万里白云顶端……
她感觉自己越缩越小成为他身体的一部分她开始轻轻呻吟——在她的家教和修养而言是很羞耻的她甚至一度认为欢爱过程中呻吟是忸怩作态而今她却不可自抑地声音越来越大。
突然间她身体僵直再陡地松驰就这瞬间失控般痉挛与颤抖她惊叫一声陷入无比欢愉的昏迷之中……
不知隔了多久慢慢醒来睁眼便看着白钰瞪大眼看着自己不觉万分娇羞地恨恨咬了他一口嗔怪道:
“我真死了……真的……”
“以前从没有过?”
“没……”她双臂搂着他脖子“三十多岁了第一次体验攀至巅峰的感觉还不晚我觉得蛮幸运。”
白钰道:“我也觉得幸运一辈子能遇到一个极品这概率比彩票中奖还低。”
“未必哪个男人到处吹嘘自己遇到极品再说还有比极品更珍稀的名器呢。”
“世间是否存在名器我很怀疑。”
尹冬梅笑道:“亲眼目睹前你相信世间有极品么?”
白钰被诘住想想笑道:“耳听为虚眼见为实人总是经验主义者。”
两人相拥而眠尹冬梅时隔多年重新体验到被搂在男人怀里入梦的美好睡得格外香甜。第二天清晨早早醒来白钰蠢蠢欲动想打个晨炮她却腰酸背痛全身软绵绵提不劲又担心上午兰花节开幕式出洋相简单打扮定当便独自开车先回关苓。
白钰则慢悠悠过去与缪文军、余先生会合共进早餐再将余先生送到火车站后两人一起前往许淮乡。
“你猜余先生能发挥多大作用?”途中缪文军问。
白钰老老实实道:“要看张郧对仕途恩人的尊崇程度有人嘴上说得热乎实质慢慢淡下去了。”
“跟我想得一样”缪文军半眯着眼道“因此抱有希望但不能期望值太高哎我准备近期调整一下县区领导班子你看冬梅怎样?”
白钰做贼心虚强笑道:“冬梅同志……还可以吧不过以缪书记观察为准。”
缪文军陡地哈哈大笑指指白钰没再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