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文涛。
沈笑没说话,蓦地,她脑子里闪过很多画面,有第一次见面苏琴和她说的,有阮家的没落等等,难道这些都跟韩如白的下毒有关系?
“你二叔那个人,才不配位,可是野心又大,一直以来,他嫉妒父亲委我众人,可却对他视若无睹,或许是为了证明自己的势力吧,他就这样走了偏门。”
想到那些往事,阮柏涛痛苦的皱眉。
如果可以,他愿意用任何代价来换去这些事从未发生过。
“他惹上了秦家。”
沈笑说了出来。
秦家跟阮家的根源应该就是那个时候开始的吧。
“嗯。”阮柏涛点头,“阮家善于施毒,可我们从不会害无辜之人,也不会施无解药的毒,这是祖训,可也不知道文涛是从哪里得来的忘忧草,他偷偷研制了一种烈性的毒药,想以此一举歼灭秦家,在父亲面前立功。”
秦家跟阮家的恩怨开始了。
孩子听不懂这些,她安静的躺在摇篮里,恢复了本性的她又啃起沈笑的手。
沈笑无动于衷的让她啃着,人沉浸在阮柏涛的故事中。
“那个时候的秦家发展不如现在,可在A国大大小小的家族中也算叫的出名字的,最关键的是文涛说他曾经见过秦中天一面,他很爱自己的妻子,就是这样,让他将目标瞄准这个多情的男人。”
男人多情就有了弱点,多情人比无情人好对付。
这也让他将目标瞄准到韩如白身上。
“等一下,父亲,你说秦中天很爱韩如白?”
沈笑以为自己听错了。
这怎么可能。
一个能跟别的女人生下孩子的男人,能有多爱自己的原配?
“嗯,怎么了?”
阮柏涛困惑的看着她。
或许是人性使然吧,这世上大部分的爱情,走着走着就散了。
一开始很爱,现在不爱也正常。
沈笑这么想着,朝阮柏涛摇了摇头,“没什么,父亲您接着说。”
“后来的事情想必你也猜到了,文涛给韩如白下了毒,想以此来钳制秦中天,再后来,就是阮家的那场火。”
提及那场大火,沈笑能感觉到他的声音都在颤抖。
好好的一个家,就这么没了。
死了那么多人。
丢了自己的女儿。
自己的妻子怨了他那么多年。
“父亲,你还好吧。”
沈笑担心的望着他。
摇了摇头,阮柏涛收敛住自己的情绪,“笑笑,父亲跟你直说吧,我要你离开秦北城。”
“......”
不似之前的温和语气,他在说这句的时候,态度很强势。
“为什么,父亲,这些事已经过去了不是吗?秦北城都愿意放下过往的一切,为什么您不愿意呢?”
沈笑不能理解。
“二叔虽没有研制出忘忧草解药,可他一定有制毒的成分过程不是吗?秦北城已经找了很多这方面的专家,只要您交出那些成分,韩如白的毒自然很快就能解开,到时一切都能解决了,不是吗?”
来之前,她就将这一切都想好了。
阮柏涛看着自己的傻女儿,不禁嗤笑一声,“如果我真的有那些东西,你认为我会到现在才交出去吗?”
什么?
沈笑沉默了,愣愣的看着面前苦笑的男人。
“这忘忧草是你二叔用旁门左道的方法研制出的。”他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