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那么个说法,这个两日可以是两天也可以是几天。”
“你又哄我?”
“没有!”
这一来二去的,弄的明晰帝坐在那里又显尴尬起来,只得再干咳一声道:“行,既然没什么大碍就行,不过,你这伤是怎么弄的?”
“这……”心虚的将眼睛乱瞟,只听刘玉瑶道:“你跟父皇说吧。”
明晰帝又道:“朕怎么听说是从屋顶上掉下来的?你没事爬屋顶上做什么?”
太子妃亦重重叹了口气:“父皇您大概不知道,李彻整天跟小孩似的,爬屋爬树那还算轻的!”
话音一落,屋里头伺候的人都先没忍住笑出了声。
“您看看,大家伙都笑他呢!我不让他上去,他偏要上,结果掉下来了,摔了个屁墩!不过他应该长记性了!下次再也不敢了,您就不要生他的气了!”
明晰帝显然是不信的,不过听她眉飞色舞的向自己告太子的状,一边听一边弯起嘴角,心情大好。
“你不是让我说的吗?怎么自己说上了?还在父皇面前告我的御状?”
“为了让你长记性!”
寻芳上了新茶,刘玉瑶又道:“今早煮的冰糖百合银耳羹呢?”
“娘娘这会儿要喝?”
“给父皇喝啊,父皇就算不来,我也得给父皇送过去,来了正好,趁热!”
寻芳应声下去,端了银耳羹回来的时候,那一国之君已经开始和太子盘腿坐在榻上,铺开楚河汉界,开始彼此对弈了。
刘玉瑶抱着皇长孙一旁凑热闹:“吃他的马!父皇吃他的马!”
“这能吃吗?还有个卒子绊马腿,能吃吗?尽瞎捣乱!”明晰帝指着她教训。
后者看看太子,又看看那一国之君,压低声音问太子道:“这不能吃啊?那你怎么不告诉我?”
“那是让着你。”
嘴巴撅的老高:“我还用你让?”
“来了?”明晰帝用余光看到寻芳站在一旁,伸手就去端碗,寻芳却忙道:“奴婢先给陛下试试。”
“不用。”
纵然不用银针试毒,也得先找人喝一口才行,可今天他也不知怎么了,竟然接了碗毫不犹豫的喝了一大口,一边嚼着百合一边说道:“太甜了,你是多喜欢吃糖。”
“她一直当饭吃。”李彻趁机奚落。
刘玉瑶哼了一声道:“喜欢吃甜的女人能生儿子!”
“只听过酸儿辣女,没你这个说法。”李彻依旧奚落她。
她却又鼓起嘴巴嘟囔了一句:“现在听过就行了。”
“小宝的名字定了吗?”一国之君盯着棋盘,状似无意的问了一句:“过几日就该摆百日酒了。”
刘玉瑶与太子彼此对视一眼,一家之主发话道:“儿臣与玉瑶商量了一下,觉得‘承轩’二字不错。”、
“承轩……承轩。”落下一子,那帝王说道:“好啊,礼部拟上来的那几个名字都是不错的,既然你们已经选了心仪的名儿了,就照你们选的来吧。”
“是,儿臣这就让人将玉谍给礼部送过去。”
“嗯。”
喝了一盏银耳羹,父子二人杀了三盘,李彻输了了两盘,倒不是他故意为之,有意讨好这位君王,反而是他赢的那盘还是侥幸,或者是故意让了他一些,才终于险胜。
明晰帝从东宫离开后心情还算不错,这心情好了之后,步伐也轻快了很多,整个人就显得精神了。
本想往后宫前去转转,也难得今日秋高气爽,浑身舒泰。
可出了东宫走到前庭的时候,就有内监急匆匆的过来禀报道:“皇上,皇后娘娘跪在养心殿门口多时了,奴才们跟娘娘说陛下不在里头不在里头,可娘娘就是不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