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齐北慕老老实实被抓,盛殷勾了勾唇,这才回到厢房休息。
被五花大绑的齐北慕却一路被带到牢内关押,刚进牢房没多久,就收到了江小瓷明显紧张的消息。
【懵逼树下懵逼果】:刚刚有人说看到你被官差押进了大牢,你没事吧?到底怎么回事?
知道她忧心自己,齐北慕心中一暖,顺势坐在草席之上,把今日的事情都讲了一遍。
看完,江小瓷倒吸口气。
【懵逼树下懵逼果】:那个人竟然是大皇子!
【懵逼树下懵逼果】:这是误会,我现在就想办法去找他,等我!
知她风风火火的,估计已经往外跑了,齐北慕嘴边多了些无奈,赶紧又发去消息。
【枯藤老鸦】:没那么简单,当时他还给我玉佩的时候,我有感觉到他那一瞬间的敌意,怕原本就是那位大皇子的仇家,怕是故意污蔑我,不会轻易放人的。
都已经跑到医馆门口的江小瓷猛的一个收脚,消息就飞快地发了过去。
【懵逼树下懵逼果】:这不是碰瓷吗?凭什么他说关就关!不行,我不能让他这么冤枉你!
没太懂江小瓷的用词,但齐北慕知道她是想帮忙,思索一番,觉得可以暂时拖延些时日,又叮嘱了一番。
江小瓷看完,这才松了口气,身后也传来了于大夫的话,“你先别急,我知你夫君不是那样的人,我随你去趟县衙,问问具体情况想想办法。”
没有拒绝于大夫的好意,江小瓷一脸感激,“麻烦您了。”
两人急忙赶去县衙,路上遇到不少听闻齐北慕被关进大牢的百姓上前问话。
江小瓷眼底带着些许灵光,一一请求过去,果然不少收获两人恩惠的百姓愿意帮忙请愿,一众人浩浩荡荡的走进县衙。
县官听闻消息,赶紧出面,“这是何意?”
江小瓷倒是挺恭顺,“听闻我夫君被关进大牢,小女子想请问我夫君犯了何错?”
“你夫君是?”
江小瓷一心想救出齐北慕,也没有半分羞涩,直言道:“县衙的衙役,齐北。”
“齐北啊。”县官神色一肃,“你夫君偷了皇室的信物,这是死罪!你若继续带人纠缠,本官也会将你抓起来。”
早有准备的江小瓷不慌不惧,先安抚身后来帮忙的百姓,扬声询问县官,“大人如何确定这是偷盗得来的?又如何确定这是皇室信物?”
县官颇为头疼,“那位盛大人很是肯定。”
“他肯定?”
江小瓷心里冷笑,但面色依旧恭敬道:“就算真是如此,那也要皇室中人来确认才行,不可听盛大人一言蔽之,万一是误会呢?大家都知道,我夫君不是那样的人。”
听她这么一说,还没等县官说话,她身后的于大夫就接着道:“我愿以我的医德担保,小瓷的夫君不是那样的人。”
“是啊,那小哥儿是个心好的,前些日子要不是他,我那祖传花瓶就要被贼人抢了去。”
受过江小瓷与齐北慕恩惠的百姓们随着于大夫,一个个都开始帮着说话。
哪里想到会有人被这么多百姓维护,县官更觉头大。
身为父母官,百姓的请愿不能不顾,可盛殷是京官,他根本不敢得罪。
思索半晌,他道:“事情不明,我先把齐北暂时关押,等我上书京都得到回复再行发落,江娘子看这样可行?”
江小瓷要的就是这个机会,连忙行了一礼,“大人英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