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不对,一定是她打开门的方式不对,江小瓷心里这样想着,关上门,重新进来。
“小姐……你怎么了?”江小瓷不可置信地问。
刘诗雅望着窗外,“小瓷你会医术啊?”
“恩……会一点点。”
刘诗雅两耳不闻窗外事,自然不知道她的事,偶尔听周围丫鬟八卦一说,刘诗雅满是疑惑,“小瓷,没想到你医术这么好啊!”
江小瓷一愣,“小姐,谁给你说的啊?”
刘诗雅拉着江小瓷,喃喃自语,“是那群丫鬟说的!先别管那么多,我给你准备了好吃的,快尝尝!”
江小瓷爆粗口,nmd,给她拉仇恨啊,谁嘴那么贱……
“呵呵,呵……”
被某人拉去涨了几斤肉,江小瓷吃饱喝足地离开刘诗雅的院子,路上少不了见上几个丫鬟,丫鬟的眼神里有崇拜,有讽刺,有不屑,各种各样的眼神在江小瓷身上扫来扫去。
江小瓷没有在意这些,回到自己卧房,不管其他人的看法,四肢伸展的朝床上扑去,呼呼的睡了一觉,好久都没像这样舒坦了……
好像做了一个梦……
“啊——呵啊”
傍晚,江小瓷悠悠转醒,揉了揉惺忪困倦的眼睛,乱糟糟的头发一个许久没有打理的鸟窝,她缓缓伸了一个懒腰,“渴死我了……”
醒来后口干舌燥,江小瓷就走去正厅,想找水喝,走到屏风后,余光发现了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
从体态看,是一个男子的形态,江小瓷躲在屏风缝隙后,静静的看着这一幕,只见那黑衣男子从怀里偷偷的掏出一包药粉,不知是什么药被他撒进了茶壶里……
目睹了整个过程江小瓷心中第一个直觉是张晓艺,毕竟她在这张府没有得罪过多少人,就算是那群丫鬟也被老夫人治的服服帖帖的了,唯有一种可能就是张晓艺作死派了一个人来给她下药。
江小瓷等那个男子走了以后,才从屏风里冒出来,盯着茶壶上浮的一层不知药粉,江小瓷手指掂起药粉,江小瓷闻了闻,掏出一根银针,看到水里发现银针上没有任何痕迹,这是无毒现象。
“泻药?”
再三确定后,江小瓷发现这不过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泻药但是剂量很大,要是使用了过后,那是得拉个三天三夜直到你虚脱……
“张晓艺,你好样的!”
江小瓷机灵的眼珠子再次转了转,古灵精怪的脸上嘻嘻坏笑。
半个月过去了,张晓艺的禁足自然也解了。
“你做的事……没被发现吧?”房中,坐在正中央的女子,显然是刚被解了禁足的张晓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