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塘啊,这就是你不懂事了。”一个叔叔辈的人开始摆脸色了,说话也变得更加阴阳怪气地。
傅清塘修长的五指微微握紧了酒杯,脸色却还漾出一丝淡笑来,只是熟悉他的人都明白,这笑十分冷。
“徐叔叔,今天我们要谈的事情跟谁倒酒没关系,跟我懂不懂事也没关系,跟我们大家的利益相关才有关系,我相信徐叔叔也不想在这么点事情跟子侄辈的人过不去吧?”
傅清塘一番话说得圆润而又得体,让这位徐叔叔脸上一度有些挂不住了。
几个同桌的人也是纷纷开始打圆场,这件事情才算是揭过去了,只是很明显,有几个人明显一度给傅清塘灌酒。
如果要是再拒绝,傅清塘估计不知道以后要被传成什么样子了。
生意场上就是这样,餐桌上酒文化最是盛行。
许暖暖知道傅清塘一向最讨厌这样的酒文化,可是他却来者不拒喝了很多杯才开始进入到正题。
“今年的原料纷纷开始涨价,相比之前溢价50%,我想知道各位到底是个什么想法,又是为什么定出如此高的价格?”
傅清塘脸上已经有了微微的薄红了,酒意上头。
“今年不同往年,不仅我们在涨,其他的原料商们都在涨,你也知道今年这些原料不太好找,我们这都算是给了公道的价格了。”
有原料商提出来今年的行市不行。
傅清塘沉吟了一会儿,“我都已经调查过了,是有人故意囤积原料,以至于价格居高不下,倘若我以如此高价买进,只是卖出的话,整个市场必定会受到大幅波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