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大惊小怪么!老子的第一次就这么稀里糊涂的给了你,重点是特么的还不知道昨晚的过程……
白傅言腹诽万千,偏偏嘴上说不出来,想说的话在嘴边兜兜转转最后变成轻松一笑:“虽然我是只要长得过得去都可以泡一泡,但跟你两个滚床单,我怎么总有种上了自己兄弟的感觉,心里怪堵得慌。”
“没事,我也只是当被狗咬了一口。”
白傅言:“……”
你才是狗!
谁见过这么英俊帅气还非常多金的狗?
白傅言看着关如雪无所谓的态度,自己也没了刚刚反应过来的慌张,反而开始开始思考,他们昨晚到底是怎么跑到酒店来开了房间的,记得昨晚两个人都喝得挺多。因为是朋友结婚,婚礼上伴郎伴娘被喝倒了,他们只能顶上挡酒,总不能让人家新郎新娘喝醉了洞房花烛夜不是?
对于一个大男人这么忸怩的表现,关如雪表示不屑,转身就进了浴室,简单洗漱了出来,发现某人还坐在床头没有要行动的意思。
“你还不动?已经十点了。”
“我这心里膈应得很,关如雪,你就不在意?”
关如雪已经收拾好自己的包,听他这么说,便站在床边弯腰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轻声说:“男欢女爱是很正常的事情,再说了我难道要一哭二闹三上吊?比起这些,我比较想知道策划新的策划案给我交上来没有。”
“拜托,你是工作机器吗,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谁看得出来你只是一个还没到二十岁的女人?有点生机有点活力好不好!”白傅言也从床上挣扎起来,待会儿要去见美女,起码还是要拾掇拾掇才行,不能破坏他在面前的形象。
“没兴趣。”关如雪觉得自己这里还挺好的,起码她没觉得白傅言这样吊儿郎当的样子有什么好的,偏偏还能吸引那么多女人,她把这一切都归结在他们还很幼稚上面。
白傅言已经放弃对她进行劝说,视线从她的身上转移开,衬衫有点皱了,他捡起来看了几眼,实在无法忍受,将其扔在地上,给管家发了条短息。
“诶,这里是哪儿?”
“我不知道。”
“我们怎么来的?”
“你问我?”
关如雪已经完全收拾好,一头大波浪的头发配上白色衬衣和皮裙,明明二十岁不到,周身却充满了御姐的气质,冷冷的气场,叫人有种生人勿进的感觉。白傅言随手找了件浴袍穿上,看她往门口走,便一把拦住她的肩膀。
“所以你到底知道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