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向月想起身去洗一下萧奕澈冷冽的拉住她浑身煞气吹冷风声音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去干什么?”
他似乎猜到她要去干什么了不然为何这么生气。
凌向月小声嚅嗫道:“去洗个手——”
“不洗。”他强行将她按了下来抱在怀里。
凌向月还待说话动了动萧奕澈便抓着她手作势要再来一次吓得她再不动弹了。
他那只玉扳指的手就握着她的右手凌向月靠在他怀里缩成软软的一团。
右手故意在他的玉扳指上摸了摸——
本以为他会睁开眼睛冷冷的看她结果他好像没事人一样拢着她在睡觉。
见鬼了——
凌向月又故意在玉扳指上摸了摸这次还清晰的摸到了凹凸不平的鹰图案。
萧奕澈依然闭着眼睛似乎已经睡着并未理会她。
凌向月干脆抬起了他的那只手在羊角灯下细细的观赏起来——
不时拿眼瞅他一次萧奕澈另外一条胳膊在她的脑袋下面枕着她这只玉扳指的手被她抬了起来任她为所欲为。
可惜——
她今晚并未在手心上贴蝾螈皮不然这事就解决了。
她悔恨不已决定今后每天都在手心里贴上蝾螈皮。
可是又想到蝾螈皮如今只有一张动作之间容易产生褶皱也不知什么时候能像现在这样有机会接近他的左手抚摸他的玉扳指。
凌向月将他的左手张开用自己的小手掌心贴掌心的比了比。
他的手好大。
自己的小手在他手心里完全能被覆盖住而且他手上有很多老茧实在算不上一只贵族子弟十指不沾泥的富贵手。
约莫是常年练武握武器的原因。
凌向月手磨蹭上去老茧厚厚的一层他的大拇指那里十分的厚实。
听老人将那里厚实的男人重感情手薄的男人寡情。
凌向月回想萧奕澈在她的印象里一直属于寡情的男人怎么重感情了?
东想西想又摆弄了一会睡意袭来便握着他的左手闭上眼睛安心的睡着了。
过了一会萧奕澈睁开懒洋洋的丹凤眼手在她丰腴上抚摸了一会将她拉近自己整个人笼罩向她——
“小姐这件带上吗?”青竹兴奋的拿起手上的那件吊饰很多的衣裙。
凌向月看了看罢手说道:“太过累赘出行不要带太麻烦的衣物带些颜色鲜艳又简单的即可。”
五天时间嘛一天两套衣物再加上晚上沐浴后的衣物再带两件正规场合穿的差不多了。
绣花鞋也大大小小带了十来双。
“会不会带太多了?”她看着地上的大箱子小箱子。
青竹欢快的说道:“不多不多反正有人带到时在田野弄脏了衣物没有换的那才丢脸呢。”
凌向月想想也是便欣然又带了一些。
“小姐风筝田野上放风筝可好了。”青竹高兴的拿出上次凌向月做的一只燕子一只蝴蝶的风筝压在床箱有些褶皱了。
凌向月追求完美接过她手里的那只蝴蝶风筝皱眉看着蝴蝶翅膀破了一点。
没关系还有半天时间她再重新做几只便是。
到时候若还有其他的贵夫人喜欢还可以送她们一两只。
她知道这次易水天闵带了二十几位的大臣以及他们的内眷。
说不定就有和她互看顺眼的到时送只特别精巧的风筝也是一件美事。
于是吩咐来丫鬟作画染色剪纸粘胶贴支撑——
一只娃娃鱼活灵活现的跳跃出来。
凌向月只作画和染色至于其他的都是让奴婢来完成。
青竹在一旁对制风筝的丫鬟指手画脚:“这边小心点别剪歪了——”
凌向月乘着兴致又画了好几副动物有蜻蜓有小燕子有龙有老鹰有蝴蝶等。
剩下的事便都交给奴婢去完成了。
院子里放风筝的线不够了还得派人去库房拿一些。
凌向月想想衣食住行玩还需要带些什么首先衣服已经够了食在野外用膳怎么都比不上家里估计野味会很多。
吩咐丫鬟做一些干粮带上还有零嘴小吃等。
至于住宿是随队伍扎营这些就不用考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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