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内只留有银面人与林馨儿两个人。
林馨儿支撑着站起身迎面等着银面人走近站在她的面前。
“这样不是很好么?刚才可是跟疯了似得一块玉牌而已有什么大不了的?”银面人被遮在面具后的声音在洞内传出有些瓮声瓮气。
在他面前的林馨儿除了脸色冻得苍白身体不适之外整体的气色很平静。如果说在冰湖里搜寻玉牌时像发啸的海浪那么此时的她就是仅仅荡着涟漪的湖面。
看重那枚玉牌不是为了能利用上西门靖轩的人而是跟弯月匕首一样寄托着她的情。这种在意沒有深爱过的人是不会明白的。这是林馨儿想要说的话但是她不会真的讲出來更不会说给这个不知底细的人去听。
“你舍不得放下西门靖轩西门靖轩可是已经准备册立新的王妃了。”
不需林馨儿多言银面人似乎也猜透了她此时的想法。
林馨儿的瞳孔放大了一点看向银面人紧紧的盯着那双眼睛像鹰一般的锐利。
“沒了玉牌你不是还有那把匕首么?”银面人接着又道。
林馨儿的眼睛随之又睁大了一些凌声问道“你是什么人?”
洞内燃烧的火炉让她冷冻的身体稍稍缓和一些说出话的口也不太打颤但是冰凉而单薄的湿衣衫黏在身上冷寒之气还是紧紧的缠绕着她。
而比寒冷更可怕的是面前这个人的身份对她如此的熟悉若不是跟“她”一伙的也是跟京城里的什么人是一道的。
但不管是谁都不会是西门靖轩的人。
“你怎么也发起傻问我这种在当下得不到答案的问題?”银面人说着向岩洞里侧位于正中的一把石雕而成的座椅走去。
转身甩一下衣摆就坐整个动作干脆利落颇有为首的狂霸之气。
银面居于隐秘的大山之中与鹰为伴这些要点又令他带着野性般的神秘。
而他说出的话摆明了是在嘲笑林馨儿也白 痴了。
“阿嚏!”
林馨儿接连打了两个喷嚏这番折腾估计要感风寒了。
“先给我找套衣衫换。”林馨儿道顺手捋了把湿发还能拧出 水來。
她知道此时自己最要紧的是什么不在乎银面人的嘲笑何况嘲笑对她來说就是曾经的家常便饭师父所谓的要让她练好忍耐性当真是将她训练的忍辱负重。
“你确定我会给你?”银面人正了正身子悠闲的靠在椅背上。
“你把我弄到这里不是为了等着伺候一个病人吧?”林馨儿反问。
“病人我不会伺候不过用死人來喂那群鹰倒是我的家常便饭。”银面人道声音中卷起残狞的寒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