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西只是着凉发烧又没有烧坏脑子自然不会听他哄骗再说这话到底是真是假她也无从分辨说不定只是他随口胡编出来的瞎话。
紧抓衣服的双手已经微微泛白可她依旧倔强的坚持着。
雷修谨眼底闪过一丝异色不由分说的俯身吻上凤西毫无血色的双唇。
他吻的蛮横粗暴将人圈在怀中不顾她死命的挣扎凤西逐渐没了力气反抗也变成了撩起男人欲望的源泉。
忽然肩膀传来的巨疼让她找回一丝力量原本牙关紧闭的贝齿一张一合一股带着铁锈味道的血液充斥着整个口腔。
雷修谨眉头一皱抓在她肩膀的手用力一捏目光阴霾的抬起头来。
火光映照着他刀刻般俊逸的侧脸似笑非笑的嘴角上沾满新鲜血液凤西松开攥紧衣领的手拼命的擦拭双唇上留下的男人气息直到干涸的嘴唇渗出丝丝血迹这才罢了手。
本以为自己的举动会惹怒眼前这个阴险的男人却没想到他只是将自己嘴角的血迹一抹冷眼看了看她疼痛的肩膀然后莫名其妙的问了句饿了吗?
饿?凤西确实是饿了。
从早上起床到现在她还没来得及吃上一口东西之前被猞猁追赶也顾不上饥饿的感觉此时经他一提倒是觉得能有些东西吃也是不错的。
雷修谨见她不答话依旧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将她独自一人仍在火堆旁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雷修谨前脚刚走凤西一下便虚脱的仰面躺在地上靠近火堆的一侧身体被烤的炙热而另一侧却如同坠入冰窟。
肩膀疼痛来自于划伤他们潜进小溪中躲避野兽的时候水底尖锐的石头如刀刃般刺进她的皮肤。
忍着伤痛没说是因为对雷修谨的防备可这个心思缜密的男人似乎早已发现刚刚为了惩罚她的反抗他有意施力于她的患处。
可恶凤西缓过神儿心中不断咒骂趁他出去找东西的时候打算自己清理一下伤口。
她刚将衣领拉至肩下鼻端赫然闻到一阵说不出来的奇怪味道。
像松果的醇香又似苹果的甘甜她凝神向洞口看去心中陡然升起一阵不安而雷修谨此时又不在身边若是有人或者野兽进来她可是毫无抵抗能力。
然而坐以待毙不是她的风格将衣领一拉随手抄起一根火棒勉力靠坐在洞壁上起码看上去颇有架势。
从洞口吹进来的微风夹带着越发浓郁的怪味凤西晃神儿间似乎看见一个庞大的橘红色影子闪过。
猞猁?她暗叫大事不妙看来它们又寻着气味追踪过来难道是因为她的血迹?
肩膀的伤口因为雷修谨的缘故还在继续流血凤西腾出一只手用力按住虽然知道是在做无用的挣扎却好过闭眼等死的感觉。
洞口的影子在不断徘徊凤西的意识越发涣散就在她觉得自己支撑不住的时候一道劲风卷裹着野兽特有的低吼野兽张开血盆大口露出锋利如刀的獠牙直奔凤西最脆弱的喉咙而来。
没有任何时间思考当凤西回过神儿的那一刻她以为自己已经死了被一只巨大的橘红色金钱豹咬碎了喉咙。
可后背的疼痛及肩膀的**感将她拉回现实握在手里的火棒早就不知去向原本燃烧着的篝火也被野兽撞散。
借着奄奄一息的火星凤西惊讶的盯着伏在身上低头轻舔自己伤口的可怕生物橘红色的花纹肥厚的脚掌一双赤红色的眼睛犹如地狱中的恶魔。
血豹这个只在画册里见过的上古神兽就这样出现在了自己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