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父的声音不大不小。却正好能够被远处的陆伟锋听到他脚步一顿。脸色涨红发紫自知理亏也不好回头反驳什么继续大步离开了。
赵父这才对王玉兰道:“其实救你的人不是什么医生而正是小鸥的朋友刚才在病房里面那名叫萧强的小伙子。”
“啊?”王玉兰傻眼了“为什么是他?”
“其实萧强是个很好的人。因为阿青的去世我们一度崩溃。没分清事实真相。萧强当时躲进咱们家作为朋友儿子身为一名医生帮他也是应该的萧强何错之有?我们为什么要责备他却让真正的凶手逍遥法外?何况萧强若真的想害咱们赵家哪里还会为你把病治好呢?”赵父语重心长的劝解道。
王玉兰默然不语皱着眉似乎要理清思绪。其实她已经逐渐想开了之前因为丧子之痛加上自己病危。所以产生一些偏激的想法现在自己病好了而且还是对方给治好的。王玉兰心里开朗了许多。
“对是我们错怪他了现在咱们去向他道谢!”王玉兰终于说道。
赵父一笑:“好走!”
二人来到病房哪里还有萧强和苗可儿的身影啊只有张小鸥拿着一张纸条站门口等着二老。
“怎么样了?”看到二老脸上满含笑意的走进来张小鸥已经猜到了结果但还是忍不住问道。
“好了都好了。”王玉兰笑着说。又扫视了病房一圈疑惑道:“咦。治好我的病的那个萧强呢去哪了?”
见王玉兰急切的表情。张小鸥又将目光转向赵父见赵父微笑着点头张小鸥明白了王玉兰原谅了萧强想跟他道谢呢!
“阿姨他们已经走了临走前让我把这副药方交给您按照这个煎药吃半个月就能杜绝后患不留后遗症。”张小鸥将手里的药方郑重其事的交到王玉兰手中。
王玉兰紧紧抓着一纸药方一句话也没说。
萧强和苗可儿笑着走出医院。
苗可儿问道:“为什么不多等一会你不会真的有事吧?”
听到这话萧强不禁收敛笑容说道:“其实在医院的时候我已经想通了与其让这些自以为高人一等把人命当蝼蚁的修真者们继续逍遥法外不如让我来收拾他们。”
苗可儿一怔:“你想对付那两个蒙面人?我帮你!”
她突然觉得有些不妥当她连武者都不是凭什么帮助萧强这不是让人发笑可是她确实想要帮助萧强而她知道自己某一天或许真的可能帮助到萧强只不过那一天或许是天人永别的时候。”
想到这里苗可儿略微皱了皱眉道:“可是他们的身份十分奇怪根本不知道在哪里?我们要怎么对付他。”
萧强眼中闪出一丝精光满含自信的说道:“我们不需要知道他是谁也不用找他让他来找咱们就行了。”
“可能吗?”苗可儿不敢相信的望着萧强。
二人边走边聊已经来到车旁一起上了玛莎拉蒂萧强笑道:“因为我有地图。对了还没跟你说有关地图的事是这样的。”
苗可儿眉头紧皱缓缓的说道:“如果是这样那我们应该去看看那老人。”
萧强叹息一声道:“不用去了那老人身份崇高碰到这种事情必然已经离开了这里。”
虽然这么说两人却依然却依然去了云城第一医院。
刘院长亲自来接待两人并且告诉萧强老人离开的时候让他转告萧强放心的在这里他很快会回来。
。
“你们竟然敢如此对老夫你们可知道我是谁?你们可知道我身后是什么人?”
淮南子连连大怒。
黑衣人静静的坐在沙发上此时的他已经摘下了黑巾露出一张近乎木头般的脸。
“我说过不会杀你便不会杀你难道你非得逼我杀你吗?更何况这样对你我都好。”
淮南子脸色大变身子已经化作一条闪电冲向了黑衣人。
可万万想不到的是黑衣人冷哼一声。双手结印。
砰!
淮南子的身体瞬间僵立在那里如此强大的修真者却仿若孱弱的婴儿般颤抖起来。声音沙哑的说道:“你竟然给我下了蛊。”
黑衣人淡淡笑道:“你让我下了誓言自然不能杀你。可是只要你未到筑基期后期。便不可能炼化不信你试试。”
淮南子不再说话盘腿坐下五心朝天。
可是他刚刚运用了元气却有一种撕心裂肺的感觉出现整个人不由自主的大颤抖起来张开口吐出鲜血。
“我要的很简单帮我得到地图。我给你解蛊。”
淮南子又恨又怒的盯着黑衣人声音沙哑的说道:“你是什么人?”
黑衣人笑了笑道:“你可以叫我岳大人。”
淮南子不敢反抗只能叹息一声静静的做到了一张单人沙发上。比起普通人修真者更加怕死因为他们有机会活得更长时间。
大理石地板光滑而明亮不但映衬出天花板上的九龙吊灯也将淮南子鹤发童颜的面容隐隐约约映射出来。
比利时进口的地板意大利进口的沙发墙面上挂着的是一张张价值令普通人不敢想象的不菲艺术画。一切的一切无不彰显了别墅主人的身份。
当然。主人不是淮南子他只是这里的客人。或许主人并没有把他当客人看。
在淮南子对面的沙发上各坐着一对男女。男的高大帅气女的美艳妖媚穿着超短的皮裙露出雪白诱人的大腿坐在男子的大腿上。
二人端着红酒杯在一边*他们小口抿下杯中的红酒然后在口中咀嚼充分与舌头和唇齿接触然后在热吻中将红酒彼此注入对方的口中。这让他们觉得非常刺激女的甚至发出低声的呢喃。
二人根本不顾及淮南子的存在。也不顾及大厅内站在一脚抱着双臂的一个黑衣青年。
这个黑衣青年眼神冰冷面相冷酷。看上去有一种沉默的帅气和沙发上*的高大男子丝毫不同。不过黑衣青年的眉毛却是白的看上去更为他添上一抹神秘。
他抱着双臂看着对面墙上的一张油画似乎在欣赏艺术又像是在思考心思。
淮南子与这三人在一个大厅觉得很不是滋味。光不说对面坐着的一对男女所玩的动作让他这个年过古稀的老人心脏受不了就是远处的黑衣白眉青年也让他感觉有一种特别的冷意。
以淮南子的眼光看来三人均是高手丝毫不弱于自己。
淮南子很想就此离开大厅可是他不敢。因为前些的黑衣蒙面人警告他他敢踏出这个大厅一步客厅另外三人就会对他下死手。
更为主要的是这三人都掌握他身体蛊虫的能力让他们根本没有任何的反抗能力。
为此淮南子还特意实验过。他装作起身漫不经心的在大厅内走来走去希望等到三人松懈的时候溜之大吉。可是自从他的屁股离开沙发三人便不约而同的将目光往向了他眼神中满是警惕的意味。
所以直到现在距离岳大人离开这间大厅将近十六个小时了他仍然坐着品茶。
他一直怀疑那个自称岳的人是西疆之人可是西疆之人向来孤僻而且因为是少数民族有着相当独特的习惯而这个岳却显然没有这些毛病更为重要的是这三个人明显是江南之人。
刚让淮南子觉得奇怪的是这三个人静静的坐在大厅中似乎也没有什么并无不妥之意。
如果是修真者他们会打坐。
如果是普通人他们却并未有吃任何的东西。
他们到底是什么人?那个岳大人又是什么人?岳大人到底有什么秘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