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众人身后一个刚进斋戒所没多久的年轻囚犯疑惑的看了那里去的身影一眼不解的问道:“龙哥那小矮子什么来头?不过是撞他一下咱至于这么紧张吗?”
“你懂什么?!”为首的凶恶男人擦了擦额角的汗水瞪了他一眼“你进来的晚有些事情你不了解。
我跟你说这斋戒所里你可以惹其他任何囚犯可以惹狱警甚至可以不怕死的去越狱……但唯有两个人是绝对不能惹而且看到了都要绕着走的。
一个是穿着精神病服蓬头垢面整天疯癫自言自语的男人;另一个……就是那少年。”
“一个疯子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屁孩儿?”年轻囚犯不解“凭什么?”
听到这句话凶恶男人脸色一变一巴掌呼在年轻囚犯的头上骂骂咧咧的开口:“凭什么?你说凭什么?你要是不想一觉睡醒只剩半截身子被挂在屋顶就他娘的管好你的嘴巴!
你自己要找死别带上我们滚滚滚。”
众囚犯一把推开他匆匆走进了食堂之中似乎是在恐惧着什么。
露天活动区。
乌泉在角落一块石头上坐下阳光照在身体表面流淌着丝丝暖意他轻轻闭上双眸整个人都放松下来。
随着乌泉坐下方圆五十米内所有囚犯都不约而同的起身像是在躲避瘟神般默默的腾出了一片空地。
他就这么独自一人在角落晒着太阳开始午休。
不知过了多久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从耳畔传来乌泉睁开双眸只见在距离他不远处一个穿着蓝白色条纹病号服的身影正拿着一只玩具小铲子专心致志的铲着地上的一株杂草。
看到那身影乌泉犹豫片刻还是起身走到他的身边。
“吴老狗你在做什么?”
“我在帮小草儿搬家。”吴老狗指了指远处墙壁投射下的阴影认真的说道“这里晒不到太阳再这么下去它会长不高的。”
“……”
“听说你前几天腰斩了十几个囚犯还把他们挂在了屋顶?”吴老狗像是想起了什么转头问道。
乌泉沉默片刻“是他们先动手的我本来没打算反抗但他们骂完我之后又开始骂我哥……”
“你哥?”吴老狗想了想“就是你常说的那个沈青竹?”
“嗯。”乌泉的眼眸中闪烁起一抹寒芒“没有人可以侮辱我哥……他们既然这么做了就要付出代价。
不过我一直用能力控制他们的血液流动就算被腰斩也不会死最多只是半身残疾。”
吴老头凝视乌泉许久长叹一口气:
“你身上的戾气……太重了。”
“大不了就是在这里被关到死而已。”乌泉停顿片刻“反正我也没几年可活……”
吴老狗没有说话只是默默的铲起那株杂草小心翼翼的将其捧在掌间。
“你呢?”乌泉突然开口“你既然没有犯事为什么要一直被关在这里?你什么时候能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