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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淀南三所正房。
十福晋摸了一张牌仔细看了立时带了雀跃将眼前的骨牌推倒道:“哈哈自摸我胡了!”
原来是舒舒跟三福晋、七福晋、十福晋、九格格、十格格过来探看四福晋也是等着迎候恪靖公主。
七福晋探头看去就见断幺九清一色不由叹道:“这是什么运气?连牌都不会记这都胡几把了还连上庄了!”
十福晋笑道:“刚才出来之前在九嫂家拜财神了!”
舒舒笑了笑是书房供的一个文财神是九阿哥请回来的。
十福晋过来找她时瞧见了亲自上了三炷香。
九格格坐在正位抓了一把钱过去笑道:“今儿十弟妹坐的是财神位了。”
四福晋大着肚子坐着吃力就扶着靠枕歪着坐在南炕上与三福晋、十格格说话。
十格格跟嫂子们都不熟有些拘谨。
因荣妃降位之事宜妃的“抓周”都不办了惠妃也不好摆酒。
不过九格格出入开始带着十格格了。
这女孩腼腆不是什么大毛病多见见人就好了。
九格格自诩在舒舒身上学习到许多希望十格格也能耳濡目染些多学学嫂子们的长处。
三福晋手中抓了一把南瓜子磕着四福晋见她吃了不少了提醒道:“少吃这个上火。”
三福晋带了几分不舍还是放下道:“嘴里闲着难受就爱用这个磨牙。”
四福晋提醒道:“那您剥着吃省得门牙出豁子不好看。”
三福晋之前最是爱美听了这话定是会小心的眼下却看了四福晋一眼的道:“等弟妹生完了阿哥也多吃些瓜子消产后手脚水肿的。”
四福晋听了望向三福晋的手还真是与寻常不大一样不够纤细。
她不由担心起来。
三福晋是正月生产现下已经四个半月了。
“您这怎么还没好?”四福晋道。
三福晋苦笑道:“前阵子闲的作呗整日气呼呼的月子没坐好。”
四福晋不知如何劝解只道:“月子病月子养等到下回您可得仔细了。”
三福晋摇头道:“我得缓口气再生下去就跟大嫂似的了。”
四福晋点点头道:“怎么也要养个一两年。”
三福晋指了指东边道:“要不要再叫一回就单撇下她一个是不是不好?”
方才大家刚过来的时候四福晋就打发人去南二所的告诉了八福晋。
原以为八福晋会过来结果她只叫人送了一篓子樱桃、两盒饽饽给大家当零嘴自己说是有事儿没来。
四福晋道:“许是真有事情耽搁了不着急回头吃饭的时候还有功夫聊天。”
牌桌上七福晋忍不住跟舒舒抱怨道:“我们那位爷真是没谁了要不是我哥哥早上过来说了一声我都不晓得他被亲戚请去做中人去了。”
舒舒笑道:“给纳喇家体面也是爱重七嫂的缘故。”
七福晋眉眼含笑轻哼道:“做都做了也不晓得表表功这性子太实在了爱吃亏。”
三福晋听了一耳朵好奇道:“你那族亲真跟贝子府断亲了?他们怎么想的啊就算两个外甥不是承爵人也考封得了爵位文武都拿得出手的往后有了军功爵位还能再升有这样一门亲不比仨瓜俩枣强?”
七福晋叹气道:“子弟不成器败落的厉害又是四个老人要供应平日嚼用都紧张可着实惠来顾不得以后了。”
这就是没爵人家的艰难了。
即便做到一品、二品只要后继无人顶梁柱倒了想要起来就难了。
七福晋家里就是中等爵位。
兄弟资质都寻常等到她阿玛告老家里也要退一步。
三福晋听了看了舒舒一眼。
都统府下面一熘男丁算不上后继无人。
可是多了一个伯位到底不一样从中等人家成了上等人家。
还真是有福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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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二所。
八福晋也在剥着南瓜子只是这南瓜子是泡过的。
苏努贝子府的新闻沸沸扬扬的。
外头说起来少不得都关注下苏努贝子府的儿孙满堂。
八福晋想了想往后贝子府满屋子的妾室庶出就觉得恶心的不行。
那不单单是八阿哥的贝子府也是她的贝子府。
她曾有过身孕的对得起八阿哥了。
八阿哥却从没有跟她道歉仿佛压根就没有过那个孩子似的。
八福晋觉得嗣子比庶子更好。
嗣子底气不足在府里会倚靠自己。
庶子的话随了八阿哥的秉性阴柔造作那多恶心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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