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儿小脸儿凝重起来狠狠地点头“我一定好好练功!”
上官若离觉得孺子可教没告诉他们她可不是能忍的人有仇一般当场就报了刚才就给那矮矬穷下了毒两天后他就会浑身发痒还会不举了。
翌日傍晚东溟子煜带着朱慎之两口子和两个孙子回来知道这件事后眸中杀意一闪而过并未说什么。
上官是当年见过朱慎之还给他看过病两人见面寒暄几句就开始给朱苏氏看病开药。
朱慎之的两个孙子一个叫朱明远十二岁一个叫朱明志十岁念书有天分村子里没先生跟着朱慎之能继续念书也能伺候二老的生活。
上官若离借用驿馆里的厨房做了一桌子北方菜算是为朱慎之一家接风洗尘。朱慎之等于师爷是东溟子煜在官场的第一个属下值得郑重对待。
钱老太是个外向的吃了一顿饭跟朱苏氏就‘大妹子、大妹子’的熟了。
朱苏氏是个瘦小温婉的南方女子因为常年生病脸色苍白看起来弱不禁风说话也细声细气的很是温柔跟钱老太的大嗓门儿成鲜明对比。
翌日一早大家就出发了。
越往南走越是山高林密人烟越来越稀少官道也越来越窄路两边是深山老林怪石嶙峋植物茂盛。这边雨水多随处可见小溪瀑布、湖泊沼泽一派原始森林的景象。
路面也有些不平行路有些艰难一天走个百八十里就算不错了。走一天都见不到一户人家和客栈露营睡野外是经常的事。
幸亏上官若离准备充足吃的喝的用的都有。大家都是逃荒过的除了湿热蚊虫没什么不能适应的。
这一日眼看太阳落山了也没看到人烟举目四望都是荒山野岭。
东溟子煜道:“找一个相对平坦靠近水源的地方搭帐篷露营吧。”
前面骑马的二虎高声道:“前面挡着有落石将官道给堵了。”
东溟子煜策马去了前头果然看到官道被一些石头挡住了而不远处有一个岔道蜿蜒进了深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