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世上不是所有事都能以权力成全但若没有权力所历之事便要十之八九难得成全!
“只要你信守承诺我便是刀山火海亦不需听你一个‘谢’字倘你背信弃义便是给我金山银山我亦不会手下留情。”
徐维康抿了下唇瓣把头转向了旁边。
正妃之礼。
好。
他且信翎钧许诺。
若柳轻心被救回来翎钧不能依今日之誓生以十里红妆相迎死以十里白练相送那便休怪他不讲情面踏其颜面于地!
……
收到翎钧来信的朱时泽在犹豫良久之后终选择了听从李渊茹建议孤身直往德水轩与徐维康这昔日师长“巧遇”。
翎钧说的没错。
生而为人虽不能决定生在哪里当什么人的儿子却可以抱持本心不做为非作歹之事不行忘恩负义之举。
他虽出身成国公府却从未做过对不起徐维康这老师的事既然不曾有愧为何要不敢面对?
被翎钧安排在门外等候的冬至一见朱时泽策马而来便忙快步行至入口亲自放下吊桥迎他进来。
“时泽少爷静好。”
接住马鞭和缰绳冬至毫不犹豫的对朱时泽行了个抱拳礼。
“三爷还在会客?”
朱时泽唇瓣微抿伸手扶了冬至四下环视未见魏国公府马车脸上便不自觉的露出了遗憾之色。
他不该这般犹豫不决。
错过这么好的与徐维康“偶遇”的机会下次不知还要再等多久才能……
“三爷还在与魏国公府的维康少爷议事嘱冬至在此迎候时泽少爷安排信中事宜。”
冬至识礼的往旁边让了一步对朱时泽做出了个“请”的动作邀他进德水轩前堂入座。
“有劳。”
听冬至说徐维康还没离开朱时泽不禁心头一松脸上也随之溢出喜悦。
还好未曾错过。
然片刻喜悦之后愁云就又涌上了他的眉头。
来得匆忙他连如何与徐维康这昔日恩师招呼都未及思考周全。
这眼见着箭已登弦他这当事的人却是半点儿的准备也无若是稍后见面他……
“时泽少爷稍后冬至先去跟三爷支应一声。”
安排朱时泽在一层雅室落座使人奉上茶水冬至便转身离开直奔翎钧和徐维康所在的处所而去。
刚才沐睿离开的时候曾小声儿跟他“玩笑”道是待徐维康来了怕是要跟他们家三爷有一场“针锋相对”的拼斗倘朱时泽能想通了前来是为最好倘朱时泽死脑筋迈不过那门槛去便多些留心若瞧着两人闹得厉害像是要打起来了就尽快使人给他送个信儿去他也好想法子周全。
之前他受命到门口等朱时泽前来听不着楼上情景这会儿朱时泽这“是为最好”来他又怎可能不尽快安排?
他们家三爷一向护短的厉害对他们家王妃更是恨不能天天揣在袖口里藏着瞧都不让旁人瞧一眼。
这徐维康先是重伤了初一后又占用了他们家王妃“太多”时间治伤怎可能不惹他们家三爷讨厌排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