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多会就被五花大绑的洞乌哈跪在宝翁里面前使出本就所剩不多的力气拼命地针扎着咆哮道:“宝翁里你这混蛋我乃大头领九幽王的异性兄弟且是你这等贱民说绑就绑的?”。
“是吗?”本已不打算杀他的宝翁里一听此话登时大怒尤其是贱民二字令宝翁里怒不可遏。他那清秀的脸盘上闪过一丝杀机后瞪着气急败坏的洞乌哈冷冷说到:“那好啊让主公断断你今日之举杀同族且徇私舞弊私自劫狱的行为该死还是该活?”。
语毕一个转身对身后的卫兵斩钉截铁地道:“传菌人让他把洞乌哈的所作所为禀告主公请他定夺洞乌哈的生死。”
距离抱犊关一百里地的海面上碧波上硝烟刺鼻;九幽国舰队的福船一字排开每艘战船都是头朝南而尾朝北继续追随着前面的海鹘往南前进着。但船尾都架起了天雷炮和毒火神炮各两门炮口齐齐正对着紧跟在身后的北阴朝舰队。
这支北阴朝舰队从抱犊关外开便一直在追着夏星的九幽国舰队足足追了一天一夜还锲而不舍;且九幽国的战舰除了靠风帆行驶之外两舷还有荡橹使得北阴朝水师追了许久都未能追上。
不仅如此且九幽国的战船却都毫发无损但北阴朝舰队之前的五十艘大小战船一天一夜之间只剩下了二十艘。
究其原因倒不是夏星有多高明的海战技巧而是九幽国的火炮过于的逆天不仅打得远而且威力不小。
尤其是那毒火神炮一炮落地顿时便是烈焰滔滔从爆炸中飞溅出来的凝固猛火油就像猪油膏一样粘稠耐烧。
北阴朝舰队的小船挨不上几炮就会被火焰完全吞噬在热浪炎风中化为火船慢慢沉没。
至于战船上水手和士兵自然也在火焰中挣扎着断命。纵然有几个侥幸跳入海中也逃不过被海中鲛人伏击毙命。
再加上夏星的舰队有配给飞天军是不是的羽人和讙头民们还编队飞行至敌舰上空扔下几枚震天雷后扬长而去令追击敌舰更是苦不堪言。
这也是夏星考虑在航海路程不近要节省弹药应付接下来的航行会遇到的种种位置情况。否则九幽国战船上的火炮全开的话这支北阴水师舰队在就全沉没到海里喂鱼去了。
可纵然损失不小北阴水师也未放弃。毕竟若是就此放弃面子问题倒还是其次万一落得个放虎归山的罪名才是他们最担心的;故而一直对夏星的舰队穷追不舍。
夏星站在自己的旗舰船尾眺望着不远处依旧在穷追不舍的敌船们就见其中一艘敌军沙船在炮火轰击下化为一片映红海水的火焰后不由得撇嘴冷笑。
海风大作下放眼望去此时敌舰只剩下十艘海鹘和九艘船体较小的苍山船了。
“大人我们有三千鲛人军士为何不让他们收拾了这些尾巴?”夏星的副将走到她身边站定后看着那些敌船问到。
“没必要把底牌立马亮出。”夏星淡然一笑悠悠道:“鲛人是我们夜间的护航的王牌用来收拾几条就快死了还追不上我们的杂鱼未免也太大材小用了。”。
说话间炮手有开一炮火弹纵横带起道道炎风直射到北阴水师的一艘苍山船上不偏不离地正中那船只桅杆。轰的一声大响下桅杆拦腰断裂。
敌舰甲板上的水手赶忙慌张退避。
轰然落下的桅杆重重地砸在了甲板上将那甲板硬生生地砸得碎裂开来。木屑飞射下还有七八个避无可避的水手当场被压在了桅杆下。
“打得好!”夏星不禁抚掌叫好同时心中也升腾起了丝丝厌倦随即又对自己的副将说到:“下令炮手齐齐开炮把敌舰统统炸沉。”。
“诺。”那副将激动地应了一声转身传令而去。
不一会后高亢的号角声响起随着便是一阵阵响彻天地的炮火轰鸣。一枚枚赤红的炮弹闪烁着刺目火焰从福船们船尾的炮口中怒射而出急速破风向前。
轰然震响下多数敌舰的桅杆登时被火炮砸塌迸裂甲板上也有熊熊火焰弥漫开来。船上的酆都军们多数在炮击下浑身着火惊呼惨叫着踉跄奔走胡乱扑打着身上的火焰乱作一团。
就在此时九幽国舰队又开始了第二轮炮击。这次他们打的都是实心弹瞄准的又都是敌舰的船头或是竖在甲板上的桅杆。
火炮发出阵阵雷霆震吼般的轰鸣炮弹宛如陨石一般撞入敌舰瞬间十多艘敌舰已是千疮百孔。
火光纵横喷吐紧接着第三轮炮击开始这次九幽国的炮手们打的都是天雷炮和毒火神炮愤然疾射的炮弹狠狠地砸到了正在渐渐下沉的敌舰上。
炮弹带起道道电光和怒舞烈焰以及酆都军撕心裂肺的惨叫。敌军战舰忽然顿住不再前行。船上桅杆接连飞炸船头与甲板上也多是起火还有几艘敌军海鹘已被天雷炮轰得支离破碎惨不忍睹。
第三轮炮击方才停下九幽国的舰队在便爆发出山呼海啸一般的欢呼。距离越来越远的敌舰们正被熊熊烈焰包裹得严严实实使得船只四周海面艳红如血。
望着碧海蓝天上的硝烟滚滚夏星冷言冷语地自言自语道:“这就是与九幽国做对的下场!”。
“大人。”她话音刚落随行菌人已飞奔到她脚边作揖道:“主公有令命你速速回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