姒癸思索片刻缓缓道:“在下非忘恩负义之徒阁下一直以为襄助在下良多天帝权柄拱手相让无可厚非但事无不可对人言我心怀顾虑。”
“立天庭选天帝本是圣人谋划阁下可有手段瞒过圣人?倘若圣人察觉到阁下所为在下该如何自处?”
“此非为推脱之言只求阁下指一条明路让在下得以自保。”
对姒癸来说报恩没问题天帝权柄虽好但他又没概念。
若能了结与祭坛之间的因果送了也就送了权当从没有过也不会感到太心疼。
可要不止是天帝权柄呢?还得把自己搭进去那就要考虑值不值得。
祭坛:“这倒符合你的性格说好听的就谨小慎微说不好听点叫胆小如鼠本座且问你《元始金章》还想学吗?”
姒癸无奈道:“学是想学那也不能因为学这个把自己搭进去啊。您老人家艺高人胆大不惧圣人甚至敢算计圣人在下可不敢这点自知之明还是有的。”
如果可以谁不想我命由我不由天弹指一挥令漫天神佛烟消云散?
可实力不允许啊。
现实一道天雷就能把人劈死末了还丢出来一句:让你装逼。
祭坛:“话虽如此难道你就没想过别的路径吗?你可别忘了你现在的身份通天圣人的徒孙后土圣人的棋子就算事发还怕他们护不住你吗?”
姒癸叹道:“阁下也知道他们是圣人收我为徒孙也好纳我为棋子也罢归根结底还是为了能从我身上获得更多的好处彼此之间并无太多情分。”
“一旦他们发现该得的好处没得到反而惹来一身麻烦阁下认为一个没有任何利用的我仅凭短暂时间内建立的薄弱关系他们还会继续坚定不移的支持我吗?”
“就算碍于面子表面护着我只要隐晦流露出一丝半点对我的不满有的是人为了讨好圣人让我从这个世界消失。”
“相比他们我反而更愿意相信阁下单凭阁下敢算计圣人这点就一定有办法让在下安然无恙。”
祭坛:“没想到在你心里这般信任本座看来本座得做点什么对得起你这份信任才行。”
“你可知后土圣人之所以视你为棋子是因为本座?所以只要本座开口她依然可以如往常一样护着你甚至像现在这般跟随在你左右。”
姒癸闻言顿时豁然开朗原先他就怀疑后土和祭坛之间有联系否则怎么会那么巧自己刚穿越过来就被后土圣人拉到了梦里醒来之后身上多了个祭坛。
先前几次试探都没试探出来因此不了了之如今祭坛却主动暴露了出来。
不过还得验证一下。
姒癸:“还请阁下当着在下的面和后土圣人说一声。”
话刚落音身旁后土探出一只手提着姒癸的后衣领直冲九天之上。
“现在信了吗?”
这句话不是祭坛说的而是后土说的。
虽然她不知道为何那位突然让自己说这么一句话但她一向不愿意多想照做就行。
只要那位履行答应她的承诺做这点事又算得了什么?
姒癸叹道:“信了。”
祭坛悠然道:“信了就好走吧本座再送你一场造化。”
姒癸顿时来了兴趣:“什么造化?”
祭坛:“禹皇身上的人道气运想要吗?”
姒癸搓了搓手问道:“听阁下的意思能将禹皇身上的人道气运转移到在下身上?据在下所知哪怕是圣人都没这种逆天神通吧?”
祭坛反问道:“有何不可?圣人会的本座未必会本座会的圣人同样不见得会。”
姒癸眼神明亮禹皇身上的人道气运有多浓厚?
简单测算一下寻常夏皇继位后在位期间借助大夏皇朝收拢的气运晋升巫神。
要知道寻常夏皇一任千年到数千年不等他们所能分到的的气运只占总数的百分之一其余大部分被禹皇建造祭坛以不为人知的手段偷偷窃取。
直至今日大夏皇朝已历七万年有余大夏皇朝收拢的气运大头一直归禹皇独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