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姒癸大放异彩以来风鸢的地位跟着水涨船高夏皇更是时不时宠幸封赏负责传旨的近侍不敢怠慢小心翼翼回道:“宫中来了一位仙人陛下拿了诸位皇子的名册小的只知道这么多还请昭仪体谅。”
风鸢本是柔中带刚的性子近侍态度恭敬自然触及不到刚挥手道:“公公稍等片刻本宫换件衣服。”
祭祀和会客当然不可能同一件衣服于礼不合。
等风鸢来到承天殿发现大宗正也在不过脸色铁青不知遭遇了何事。
来不及多想的她微微屈身行礼:“臣妾拜见陛下见过大宗正。”
余光却望向立在大殿当中显得格格不入的青衣道人。
这就是近侍所说的仙人吗?
夏皇伸手隔空将风鸢托起:“爱妃不必多礼来人看座。”
风鸢再次一礼:“谢陛下不知陛下召臣妾前来有何吩咐?”
夏皇挂上一副笑脸问道:“姒癸为大夏在外征战数月爱妃心中可有牵挂?”
风鸢一时摸不清夏皇为何会突然有此一问顺着本心回道:“回陛下臣妾心中十分牵挂但癸儿身为大夏皇子为大夏出生入死理所当然臣妾亦非不识大局之人心中并无怨言。”
夏皇笑道:“爱妃识大体本皇心中甚慰不过母子之情乃人伦之道亦不可完全置之不理。”
“眼下南面战事渐平召他回来侍奉在你左右一段时间如何?”
风鸢越发觉得怪异哪有为了成全妃嫔思子之心召皇子回来的道理?
陛下该不会对癸儿不利吧?
这个想法一出风鸢自己都被吓一大跳陛下怎么会……
她本想否决可皇家无情似乎也不是可能。
想到此处风鸢直言不讳问道:“陛下癸儿可是犯了什么大错?”
夏皇神色一滞:“爱妃何出此言?”
风鸢微微屈身:“陛下若想召癸儿回阳邑一纸诏书即可何必与臣妾商议?”
夏皇刚想糊弄过去却听广成子忽然插了一句:“昭仪蕙质兰心竟能猜到一二。”
风鸢转头看过去面露疑惑之色:“这位是?”
夏皇赶紧介绍道:“这位是上古人皇帝师广成仙人。”
风鸢立刻拜道:“陛下当心妖言惑耳啊!”
广成子面色一黑:“昭仪所说的妖言该不会是指贫道吧?”
风鸢微微颔首:“阁下承认就好。”
广成子一阵无语。
倒是夏皇忍不住呵斥道:“爱妃休要胡言。”
事关姒癸风鸢温柔的性子瞬间变得极为刚烈。
“明明仙人自己承认说了妖言陛下为何无动于衷?”
“难道为了一句妖言陛下要对嫡亲血脉下手吗?”
夏皇呼吸沉重:“谁告诉你本皇要对嫡亲血脉下手的?”
风鸢认真回道:“这位仙人来之前宫中一片风平浪静仙人来了之后陛下立刻问及癸儿一会又要召癸儿回阳邑一会又说癸儿犯了大错。”
“陛下英明神武应该无需臣妾过多提醒了吧。”
夏皇脸色难看什么时候开始一介妃嫔也敢这么对他说话了?
倒是广成子哈哈大笑:“依贫道所见昭仪虽然没猜对但当得起蕙质兰心的评价。”
“贫道在此解释一下姒癸殿下在外征战无时不刻处在危险当中陛下不忍见他如此受累故打算以昭仪的名义召他回来。”
“正所谓关心则乱只此一件小事陛下还没来得及解释却没想到引起了昭仪的误会……”
风鸢打断道:“辛苦仙人编出这个看似合情合理的理由让本宫心里的疑惑越减越多本宫还是想知道真相到底如何陛下和仙人所言有几分真假。”
广成子摇了摇头朝夏皇说道:“贫道尽力了无力回天不如采取直接一点的措施召姒癸殿下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