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一句急促的叫声打断了他的沉思:“皇后娘娘驾到。”
牧阳反手将两份证词收入怀里准备出去迎接时正好看到涂山琴带着风鸢等着径直冲了进来。
“皇后娘娘这是何意?”
牧阳脸色难看有些不悦问道。
涂山琴开门见山道:“本宫听闻祭师抓到了与谋害十三皇子有关的歹人特陪风昭仪和十三皇子前来询问进度不知是否拷问出幕后指使?”
牧阳瞳孔一缩来的好快。
“老夫不知皇后娘娘从何处听到的传闻只能说并无此事。”
涂山琴冷笑一声:“牧阳陛下信任你才会让你负责这个案子你敢信口雌黄欺君罔上?”
“真要本宫拿着真凭实据捅到陛下面前你才肯认吗?”
牧阳脸色微变心里涌现一股愤怒此事只有他和一干心腹知晓皇后到来的速度以及笃定的态度分明有人通风报信。
正当他想着如何应付过去时外面又响起一道高声:“瑾妃娘娘驾到。”
气氛顿时变得十分微妙。
一袭湛蓝色宫装的瑾妃带着人走了进来与穿着白色宫裙的涂山琴四目相对各自眼神中杀机四溢。
下一刻瑾妃面露笑容:“皇后娘娘也在啊妾身拜见皇后娘娘。”
涂山琴露出同样的笑容:“妹妹不必多礼。”
哪怕恨不得对方去死依然保持着体面。
牧阳的心不断往下沉:“瑾妃娘娘又因而而来?”
瑾妃神色一肃:“听闻祭师找到了谋害十三皇子的线索特来看看何人竟敢如此胆大妄为丧心病狂。”
涂山琴眼中闪过一缕精光接话道:“妹妹怎么会突然过问这件事?”
瑾妃反问道:“姐姐的意思是与风昭仪同为后宫妃嫔同样诞下皇子的妾身不该过问?”
涂山琴呵呵笑道:“只是有些好奇罢了妹妹不必多心。牧阳瑾妃如此关心此事你难道不该说说你的收获吗?”
牧阳神色木然:“回皇后娘娘臣并无收获无从说起。”
涂山琴秀眉一竖喝道:“牧阳你莫要自误你以为你能包庇得了谁?”
瑾妃呵呵笑道:“姐姐何必动怒说不定牧阳祭师有不得已的苦衷姐姐应理解才对。”
涂山琴将风鸢推到前面冷笑道:“理解?敢问妹妹幕后指使对十三皇子下手时可有理解过风鸢昭仪母子?”
“本宫不知妹妹究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还是与牧阳祭师一样想包庇凶手?”
瑾妃不甘示弱:“皇后娘娘莫要血口喷人谁包庇凶手还不一定呢?说不定正是因为某人在牧阳祭师才不敢说实话。”
门外突然走过一个人涂山琴看到他顿时底气十足:“本宫懒得与你争论此事自有陛下做主。走一起去见陛下让他评评理。”
牧阳脸色大变:“皇后娘娘何必要将事情闹大?”
涂山琴冷笑不止:“牧阳祭师害怕了吗?无论如何本宫今日绝不善罢甘休。你是打算跟本宫一起去见陛下还是准备动手再将陛下引来?”
瑾妃在一旁撺掇道:“去就去身正不怕影子斜牧阳祭师有什么好怕的?”
牧阳望着两人长叹口气:“那走吧。”
……
承天殿。
“抓到凶手了?”
夏皇看着牧阳平静问道。
牧阳躬身拜道:“不瞒陛下臣这次共抓到两波人两波人均已招供臣窃以为两份供词皆不属实。”
两份证词?
涂山琴和瑾妃突然反应过来脸色同时一变。
夏皇淡然道:“拿上来。”
牧阳从怀里掏出两份证词双手奉上。
夏皇隔空取到手中扫了一眼怒极而笑:“荒谬姒癸一个名不见经传的皇子何德何能同时让皇后和瑾妃下手谋害?简直滑天下之大稽。”
“后宫倾轧至此你们不觉得羞愧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