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飞扬道:“说到无凭无据端法和尚的嫌疑不也是并无实证。”
孙长机一拍桌子道:“怎么无实证大黑天掌力不就是证据上清派内除他谁还有这般阴毒狠辣的招式?”
慕紫轩也不愿再此节上纠缠道:“那孙道长看来端法和尚说得二十三年前的旧事与孙道长记忆可有出入?”
孙长机哼了一声不甘愿的承认道:“这便是那和尚高明之处九真一假虚中有实才最能迷惑人。”
慕紫轩道:“但如此说来当年故事中就有两个疑点耐人寻味了一者便是孙道长身陷枯血牢中二十日在牢中遭遇了什么?只看孙道长这一身伤痕便知是在那时留下但只是皮肉上的折磨未免落了下成我曾听刑部一个刑讯高手说过精神上的蹂躏远强于肉体上的折磨比如灌屎灌尿或者将人阉割额像孙道长这样俊秀斯文之人或许还会被爱好龙。。。。。。。”
“啪!”孙长机一掌击碎桌案面容扭曲狰狞的可怖道:“慕紫轩你到底想说什么?”
慕紫轩收住话道:“罢了涉及道长隐私这问题我就不深究了但下个问题挺重要的还请道长回答胡不归到底用了什么方法让垂死的司马真人复活?”
“我不知道!”孙长机几乎是吼着说出但话一出嘴随即头顶似有一盆冷水浇下令他心头一凉。
却见慕紫轩眼一眯眼中锋芒闪耀道:“原来端法所说的从阵前将司马真人救回的果然是胡不归。”
谁在阵前将司马承祯救回司马承祯如何从垂死的伤势中痊愈这本是两个问题慕紫轩却他将对第一个问题推测的答案镶嵌其中将两个问题合并成一个。孙长机只防备了他所问的问题脱口便给出了“不知道”作为答案却对问题中突然出现的‘胡不归’三字没有任何起疑这就从侧面印证了慕紫轩的猜想。
若是往日以孙长机缜密心思也未必上当但那师兄弟二人之前有意的对他羞辱撩拨便是为了此刻准备孙长机一时不查竟掉入圈套。
但孙长机随即反应过来装傻道:“你在说什么我可不知道。”
应飞扬和慕紫轩对视一眼之后道:“孙道长何必亡羊补牢?此处并无他人此间对话也不会传入第四人耳中司马真人对我有恩我只想查出他死亡的真相至于伤及他名声之事绝不外传。”
孙长机咬咬牙道:“又不是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不错胡不归确实是师傅旧交早在师傅还未修道胡不归也未成万妖殿三尊时二人就相识胡不归虽然是妖但师傅交友从来不看身份他们都是惊才艳艳的人物所以一见如故结为知己之后游历天下时也曾有过命交情后来二人一个成为道门高士一个成为妖族栋梁但故旧情谊一直没有忘却师傅出行西域时便有胡不归一路相陪。”
虽然早有预测但经孙长机承认应飞扬二人仍有荒诞之感却听孙长机继续道:“人妖和平已经百年早已不再是水火不容便像儒门的老乌龟不就与那帮酸丁相处的好好的且我师傅与胡不归虽有私交却从未因私废公你们若想从这件事上做文章那大可不必。更何况出了这扇门我所说过的话我自己都不会再承认。”
应飞扬和慕紫轩心中猜想得到证实随即又想打听司马承祯一夜复原的方法但孙长机不知还真是假咬死了口的说不知道二人终也没套出话早钟一响便被孙长机轰出。
路上二人一路推敲
慕紫轩道:“现在只剩最后一个问题了司马真人被血罗刹重伤后如何迅速痊愈总感觉这个问题答案会成为案子的关键。”
应飞扬接着他的思路接续道:“孙长机究竟是真不知还是假不知若真不知也就罢了若是装作不知那这背后究竟隐藏什么他连司马真人结交胡不归的事都能坦承却仍继续对此事遮遮掩掩?”
“瞎猜总无用还是找人得找人问问。”
应飞扬瞥了他一眼道:“端法不知孙长机不说胡不归和司马承祯都已死了莫非你还要远走西域找在当时桑提国王宫之中的人问个清楚?”
慕紫轩神秘一笑道:“当时之人虽已难找寻却还留有后人在只是要劳烦师弟和我一闯龙潭虎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