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助我也!”应飞扬心中道有这场雨洗刷行踪定让贺孤穷更加难以追寻。心中高兴脚步也更加轻盈不多会白马的轮廓已映入眼中。
却见轰雷电闪下一座马车缓缓靠近白马寺拉车的两匹马如同镜子照射出来般生得一模一样皆是四肢修长肌肉健实浑体透白全无半根杂色在暗夜中散映着淡淡荧光倒与白马寺的寺名颇为相称。
轰雷之下马匹脚步不乱不受丝毫惊吓显然是训练有素所拉马车由檀木雕刻而成上雕凤纹凤纹以金丝描羽珠石点睛显得华贵异常。奇怪的是坐在车前御车的是两个道人车后辕处也坐着一个道人。
应飞扬只道马车中定是达官显贵不料车中之人走下却令应飞扬傻了眼婷婷袅袅走下的竟是一个女冠。
女道士方一下车车前两个道人拱卫左右而车后那名道士下车将马车拉到寺后马棚寺门也为女道士大开端法和尚怒目金刚的样子变成了弥勒佛一般笑着逢迎她只是目光扫过两位护卫道士时仍流露出一丝忿嗔。
离得尚远应飞扬未听清他们在说些什么但也觉僧人面容上都带着几分谄媚说了几句僧人便将女道士他们恭请到内中眼看那几人已步入内堂大门将要关闭应飞扬急忙加快脚步按住了门板。
门后那个小沙弥探出脑袋道了一声“怎么又是你你这牛。。。小道害我抄了经书还不够吗!”
应飞扬道:“我可不是道士啊方才害你的也是那个恶道人不是我大雨将至小和尚发发慈悲让我进去避会雨。”
“不行你莫诳我跟道士一起来的就是小道士这是和尚庙不能让道士进。”小沙弥抵着门板把头摇成拨浪鼓。
“方才那些道士不就进去了吗?为何我不能进。”
“他们不一样她们是。。。。。。”
"慎言!“端法和尚又喝了一声从内中走来小沙弥急将到嘴边的话吞了下去。随后双掌合十道:”小施主见谅寺中客房已满还请施主前往他处。”
“方才那几人都能进怎轮到我就突然客满了?”
“方才来的人都是有大机缘之人小施主机缘未够不能强求。”
应飞扬是内傲之人见和尚这般说瞎话推诿不由激起一股怒气冷道:”青眼白眼看人却现红尘染身。这青灯寺既已成了名利场应飞扬不入也好!”说罢拂袖而去。
又是一道惊电豆大雨滴随之倾盆而下砸在头脸上都有些发疼应飞扬瞬间湿透了全身急急忙忙寻一个避雨的地方四周却只见树木不见栖身之地。
环顾间突然见到方才那辆华贵马车马已被牵入寺内车则搁置在寺庙后门应飞扬略一寻思随即身化飞箭钻入马车内。
入了马车内瞬间觉得一股贵气铺面车中红毯铺地珠帘掩窗内中极为宽敞比寻常民舍还要大上些许先有一个翠玉屏风遮住车门屏风后摆放一个漆雕牙床床两侧各有一个精巧的紫木檀香炉炉中熏香还未烧尽。“啧啧这神都的道士都这么奢侈吗?”应飞扬自语道湿靴子一脱倒在牙床上“有这马车可以睡还跟我抢什么寺庙客房罢了罢了我大人有大量不与你争了客房让你我受委屈在这马车上将就一晚好了。”
应飞扬腹诽一番随即阖眼而睡雨打在马车上发出“咚咚咚。。。”不觉于耳的声音加之不时轰响的天雷之音喧闹异常。但应飞扬吐息却渐渐沉稳入了梦乡。一呼一吸间都切合自然的玄妙韵律。
应飞扬不知他这些时日以身试剑虽只是受些皮外伤但杀意戾气却透剑而入侵蚀体内虽只是些微不足道的戾气但若长期潜在体内终究是个隐患。
此刻天雷滚滚雷鸣电闪应飞扬修得是道家功法而道家对雷电有一种天生敬畏认为雷电是天下至刚至烈能代天伐罪辟易万邪更有修为高深者能以天雷为火人身为鼎粹精去冗炼气成丹。天雷鸣动之际应飞扬周身窍穴也似有所感道家玉虚纳神真气自然而动随着雷鸣节奏将体内的戾气打磨分散淬炼最终净化杀性只提取为最原始最纯粹的剑意。
应飞扬犹在梦中浑然不知他这一觉之间受益良多但也因此睡得格外死沉直睡个天昏地暗。
睡了良久应飞扬翻了个身子入鼻却闻一阵甜香微微睁眼却见一女冠似笑非笑看着自己女冠面如满月目似星辰黑亮青丝被道冠束起露出白腻的颈儿虽一身道士打扮却天生一股尊贵之气。
应飞扬似醒非醒的揉揉眼睛只当是梦又睡了下去。突得眼睛猛一睁跳将起来直撞到马车车顶。
头上起了个大包应飞扬却也觉不得疼反是面红耳赤看着那女道士说不出话来。
他方才竟是枕着女冠丰腴的大腿而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