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他都在六号楼送了一年多的饭菜了。
“我没记错能不能麻烦阿姨你再看看?”他说。
宿管人很好真的又找了一次。随后对朝辞摇头道:“真没有。不过我们这栋楼设备老化这学期开学有些同学换了寝室。她可能是换走了。”
这样么。
朝辞有些失落地走出了六号楼漫无目的地走在这片宿舍区。
小律明明就住在这宿舍区但是她不愿意见他他也不知道她具体的楼栋便如何也找不到她。
最终他去了宿舍区大门直愣愣地站在了旁边。
不管小律在哪栋楼只要她出入宿舍他总该能看见。
但是他始终没有等到那个熟悉的人。
他又从中午等到了夜里又等到了深夜。
十点多。身边来往的人也越来越少。
朝辞已经站不住了他靠着栏杆依旧看着大门出神。
突然有个人在他面前停了下来。
以朝辞的视角看到的便是一双看起来便价值不菲且锃亮的皮鞋停在了他的面前。
朝辞抬头看去站在他面前的是一个约莫二十出头的青年面容看起来俊美又疏离。
“你找贺律?”他问道。
听到这句话朝辞眼前一亮。他连忙站了起来对青年说:“是的你怎么知道?”
“我是陆兰柯贺律的朋友见过你的照片。”陆兰柯简洁地解释道。
“你是小律的朋友啊。”朝辞惊喜道“那你知道小律住哪儿吗?我想见他一面。”
随后他又突然想起了什么看了眼手机发现这时已经是十点多了。
他等的太久了都忘了时间。
“今天有些晚了我明天见她也行。你能不能跟她说一声?”
“不用。”陆兰柯说“他不住宿舍了。”
贺律已经大四下学期了学校不会有课业只要求他们实习与毕业答辩。因此贺律也不会挤在宿舍里早就搬到校外了。
“啊?”朝辞神色一黯“那、那他住哪儿啊?”
“我带你去吧我正好要去找他。”陆兰柯说。
十点多一个自称是小律的男性说要去找她。
饶是朝辞在蠢此时也有些不好的感觉浮上心头。
但是现在一切都还没有定论朝辞自己也猜不出什么来。
他只能对陆兰柯点点头:“那也好麻烦你了。”
“没事。”陆兰柯说。
朝辞跟着陆兰柯走了几步还在想着那地方远不远。
却见有人开了他们正前方的一辆卡宴的后车门陆兰柯直接上了去。
“愣着做什么?上来吧。”陆兰柯看着站在原地的朝辞催促道。
朝辞愣愣地上了车。
隐隐的感觉到事情的发展好像超出了他的认知。
与此同时在私人会所与那些损友们玩得正嗨的贺律却收到了陆兰柯的一条消息。
看到是陆兰柯发来的消息他还正想催这人赶紧过来不知道在磨蹭什么。
然而打开聊天框后却僵住了。
[柯:我把朝辞带过来了你准备一下。]
贺律愣了许久后反应过来后简直恨不得把陆兰柯拉过来打开他脑子看看里面装的是不是屎。
[l:你他妈有病啊!把他带过来干什么?!]
[柯:你不跟他当面说清楚他是不会放弃的。不如早点说开。]
[l:说你妈呢!艹!]
贺律原本心情不错此时却被陆兰柯搅合得一点不剩了。
他暴躁地向周围环视一圈最后走到一位侍者面前:“拿套女装来按照我的尺码还有假发。”
侍者被这个奇奇怪怪的要求弄得愣住了。
“愣着做什么快去啊!”贺律皱眉语气不善。
猛地被陆兰柯这么一折腾他的理智都在爆炸的边缘。
而另一边的朝辞坐在豪车中束手束脚了好一阵。车行驶进一处富丽堂皇的建筑陆兰柯在门口下车了。
朝辞看着这在深夜依旧繁华富丽的地方不知怎么就有些怯步了。
好像有个极其可怕的真相在里面等着他。
但是心中念着小律朝辞自然不可能在这时放弃。
他跟着下了车。随后便有侍者带着他和陆兰柯走入了大厅。
这里比朝辞来的任何一处地方都要奢华富丽好像另一个世界的一角。
周围出入着神色冷峻的高大保镖、沉默有素的侍者、还有许多年轻好看的人——或少年、或青年都有。
他们上了电梯电梯很大但只有他们三人。
电梯停止在了七层这似乎是这栋建筑的最高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