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法姑娘想不出来:“都是人我也认不得不知道是谁……”
“身后呢?当时你可看清站在死者身后的人是男是女?生得何等模样?”殷掠空问得更有针对性。
可惜戏法姑娘仍旧想不出来有几分畏惧地摇摇头她就怕没帮上锦衣卫的忙眼前这位小大人会迁怒于她!
没什么再可问的也是问不出来殷掠空让戏法姑娘可自行离开后刚转身便对上北女含笑的眸子:“北……”
北女微笑着将字条塞到殷掠空手里没给殷掠空说话的机会塞完转身就走身形很快也同来时一般悄无声息几息间便融入人流再不见半点儿身影。
殷掠空摊开手心字条低头一看:田炽!
耳尖一动听到身后马蹄声响她赶忙将字条塞入袖兜转过身便见黄芪肖的骏马已到她跟前三五步外。
“师父!”殷掠空违抗师命在元宵这日未过便到山棚她喊得颇为心虚。
黄芪肖下马:“不是说了不让你到山棚来么?”
“这都出命案了我能不来?”殷掠空陪着笑讨好道:“再说师父待我好在这个时候我怎么能不为师父分分忧呢?”
黄芪肖神色正常不怒不喜走近了指着当时连二爷倒地气绝的地问:“那可分出什么忧来了?”
殷掠空想着夜十一让北女来塞给她的字条:“一针封喉且自后颈而入凶手必然得近连二爷的身且就在身后这是有备而来。”
黄芪肖轻嗯一声示意殷掠空继续往下分析。
“为情连二爷虽念财却不好色情杀可排除;为财连二爷死时钱财俱在何况真为财通常也只为财不会杀人财杀可排除;最后为仇……”殷掠空将命案通常都是有的三种动机慢慢分析道出“我觉得仇杀最有可能。”
说到仇黄芪肖不免由连二爷想到整个连家连家如今有能耐也只连总督、连都给事中余下连四爷完全不必想真是连四爷惹的仇那凶手杀的便是连四爷而非连二爷。
那么也就只剩下连总督与连都给事中了。
涉及这两位他觉得十分头疼:“还有呢?”
殷掠空不答反问:“师父可还记得去岁杨总督突然给田祭酒秘密往来书信一事儿?”
“只有来没有往。”黄芪肖可没忘田祭酒接到杨总督的书信后慌得整日心神不宁寻他吃了好几酒的事儿。
“是田祭酒并未回信儿然杨总督的意图阖京明白的人都清楚田祭酒不可能不清楚一旦清楚……”殷掠空亦知黄芪肖与田祭酒有些交情话说得犹而未尽。
黄芪肖双眸一凛:“你怀疑田祭酒?”
夜十一只送来田炽此名姓殷掠空并未尽知夜十一之意此刻无法笃定也不能笃定:“也只是怀疑而已。”
黄芪肖在原地渡步转了两圈又蹲地盯着连二爷倒地之处好一会儿起身道:“查!”